告訴我,一園春自有人佈防,不必我擔心。瞟她一眼,又加一句:雅麗不過是想賣個人情,讓肖筱有一個接近我們的機會,而肖筱卻奪人之功,不臉紅也罷了,卻又暗中*我輩肖像,打探名號、來路,反坐罪於人,來此神侃鬼侃。
肖筱手按桌沿,徐徐而起:詹老闆心智不俗,眼水高超,肖筱羞愧至極。然自取其羞,非因心智,實是眼力差,我該把這雙玻璃珠兒挖出來餵狗!
說話間,推椅離座,頭一昂,高挺飽胸,嫋嫋婷婷的向門口走去。
靜坐刁斗了敵的易丹突喊一聲:肖小姐請留步!
肖筱停步,略側過身:詹夫人高見已出?
你額下之珠,乃肖筱之牌號,你若敢挖掉,我黑瑪瑙將率天下高鶴女流,粹你屍身!
黑瑪瑙價值三百個億,肖筱不及,願借你胸懷,容我天地。
野狼事業,手頭事正忙,一旦得空,我就把你這一園春吞掉。
這氣魄,足以壯肖筱輩豪氣!肖筱朝易丹投去敬愛的一瞥,轉向詹必亮:如今這時代,陰盛陽衰。看來,我做老闆娘兒的夢,只能留待來世。
以肖筱之才而非左右乾坤之人,我詹某人跑到生意場中去溜達,也未免不知天高地厚。
如此說來,你好像還能幹點兒什麼。
莫非肖筱的宏圖大業需要走卒?
只怕你不敢!
準確的說,這時代是男人謀策,女人為將,所謂陰盛陽衰,不過是眼光淺薄者的一種偏見。
肖筱回到桌邊,盯著|乳鴿徑自說道:這道菜,需得細嚼,才能嚼得出一點味道來。抬頭望住詹必亮,眯眯笑道:不必衝動,待你生意做完之後,再投奔肖筱帳下不遲。
這就不是肖筱應該有的滋味了。詹必亮說:你情義奪人,可惜雅麗消受不起你那塊金錶。他亮出腕子,腕上金乾坤女表的校時紐是一顆指示燈,指示燈紅光閃爍。
肖筱見此,超然一笑:詹老闆也不必為難,你若不想服從,走你的陽光道好了。我自會從另一個地方大賺一筆!
她坐到椅子上,抱起膀子:有一個女人打電話給我,說是玫姐送了一部手機給詹必亮,詹必亮卻不知手機裝了竊聽器裝置。
詹必亮不自信的掏出手機,果然有竊聽器運作的微妙之聲。心中大駭,又聽得肖筱說道:自打這手機進入你的衣袋以來,詹必亮的一切活動均逃不過玫姐的掌握。
她拿出一個袖珍收音機,舉在手中:詹老闆應該知道它的主人是誰。而且,詹老闆不妨打個電話問問玫姐,她的專用收音機是否安然?
詹必亮又是一驚,禁不住衝動,急撥了號,聽得那頭玫姐焦躁的怨道:婷婷把收音機丟了。
既是婷婷所為,不至於有亂子,不料想肖筱又說:我抓到的那個探子,自稱“錢的冤家”。說是收音機得自婷婷處,並被告知使用方法。玫姐是怎樣的焦慮,我們可猜測,但值得慶幸的是,婷婷不知使用什麼手法讓你神差鬼使的開啟了金錶的反竊聽器裝置。所以,那個需要這份情報的人,此刻一定在對那位“錢的冤家”大抽耳光。
肖筱這番話,直說得眾人心驚神跳,不待眾人心中稍有喘息。肖筱接著又丟擲一顆炸彈:而我的竊聽器,卻是抗干擾的!
說話間,肖筱探手從桌底下摸出一個小玩意兒,在手中拋了兩拋,順手塞進衣領。她把收音機拋給易丹,拉開襯衣,拂開衣襟。雙手掐腰,合向褲釦,嗒的一聲,皮帶解釦,褲釦脫開,將腿一抖,去了長褲,伸兩指去那內衣中捻出一物,亮給詹必亮,得意的笑道:這也是一種收音機――與竊聽器配套使用的收音機!不僅可收音,而且可錄音!
如果你以為肖筱襯衣底下的面板是本色,則未免少見多怪。她襯衣之內,是一件連衩內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