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莫名其妙的被調整了分管工作。”俞夜白苦笑笑,望向吳越,“市一級,我首當其衝,部委辦局,公安局成了靶子。老劉的日子也很難過。”
“吳書記,針對性很強啊。”吳建學也把臉轉向吳越。
吳越淡淡一笑,“政治有紛爭很正常,但是把個人恩怨凌駕於班子團結和大局之上,實不足取。我看他是樂昏了頭,有點不知所以,了。老劉是公安部樹立的標杆,他也想折斷?
也不掂量自己的分量。”
“這次推動洗牌,不會是他一個人的主意。”吳建學壓低了聲音,“我說句不負責任的話,據說背後有舒的影子。”
舒元涵舒省長?吳越、俞夜白皆是一驚。
“我參加了幾次全省經濟工作會議,龍城的那位柏市長表現相當活躍,很得舒的賞識。”吳建學索性挑開了說,“舒召見過柏市長几次,據知情人講,一談就是一個多小時,想必關係進展很順利。”
“噯,”俞夜白奇怪道,“一直以來,柏應該算伍書記的人,要不是伍書記提前退二線,他極有希望取代鄒的。”
“是呀,我也奇怪,會不會一一”吳建學不敢肯定道。
吳越頓頓頭,“很有可能,資源不會閒,置,總會掌握在所謂有用的人手裡。”
話說到這份上,再談下去就有些犯忌了,舒元涵和伍衛國的聯合,或許能打破江南省谷明偉一家獨大的局面,這樣的均衡某種程度上也是政治的需要,大局的需要,說不定更高層也樂意見到。
“菜上起了,喝酒吧。”吳建學及時終結了話題,端起了酒杯,“這杯酒既是歡迎小夏同志來我震澤工作,也是歡迎吳書記、俞書記兩位的造訪。”
吳越打趣道,“吳市長,你是一杯多用啊。”
“我酒量有限,態度端正。”吳建學仰頭幹了。
吳越舉杯招呼,“俞書記、老夏,進攻號角吹響了,咱們也一起表示表示。”
你來我往的互敬了幾輪,一瓶酒就見底,了。
“一個小**結束了,繼續。“吳建學指著一邊酒櫃一排的酒。
“嘀鈴鈴一一”吳越的手機響了,看了看號碼站起身,“稍等,我出去接個電話。”
幾分鐘後,吳越回來時,面前的酒杯已被倒滿。
“來來,吳書記,大家就等著你呢。”吳建學拿著酒杯伸向吳越。
“不喝了。”吳越搖搖手。
“噯。”吳建學表示不滿,“吳書記的酒量在座的誰不知道,你只要毛毛雨,咱們都得捨命陪君子。你不參與,後面還有**?””大**就要到了,這杯酒留著吧。”吳越看著俞夜白,“俞書記,非但酒不能喝了,這頓飯看來也要轉移到龍城去吃。”
吳建學笑指吳越,“吳書記,你賣關,子?”
“不賣關子,下次有啥理由再來震澤聚一次?”吳越笑笑,“情況還不明朗,等水落石出,再聽我細細道來。”
匆匆離開飯店,俞夜白坐上了吳越的車,司機小柳則被吳越打發去坐俞夜白的專車。
“俞書記,剛才老劉給我打電話,說龍城長江卡口堵住了一夥流竄盜竊的罪犯,當場繳獲了一批贓物,案值巨大。”
公安局抓到盜竊犯,哪怕案值上億也跟他這個分管組織人事的市委副書記不搭邊,吳越這麼說用意何在?俞夜白沒有搭話,繼續聽著。
“作案地點涉及市區十多個高檔小區,失,主大都已經報案,可起獲的贓物卻和失主報案的物品拍不攏,有一個保險箱,裡面的金銀器和人民幣、美元價值五百多萬,愣是沒人報失。”
“這不合常理,被盜五百多萬,誰不心疼,還能不向公安機關報案?就算企業家、大老闆,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五百多萬不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