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交待。”
吳越以極快的速度衝到辦公桌前,大力拍了一下,一掌拍碎了硬木辦公桌的一個角。
“你、你要千什麼?”趙宏、林光兩個人一齊驚叫。
“趙宏,我提醒你,說話要注意用詞,什麼叫交待?你要是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請出示批捕文書,或者拿出市委的研究決定,沒有,給我嘴巴放尊重點!”吳越指著趙宏的鼻子,“組織紀律學過沒有?你是什麼身份?用這口氣跟一級政府的黨委負責人談話符合哪一個條例?不談別的,你是正科,我也是正科,你是市管幹部,我也是,啥時輪到你審犯人一樣審我?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我會向市委提出申訴,我不知道這樣的談話符合哪一種程式。”
趙宏自認為拿捏吳越這樣的小年輕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故意擺出這副面孔想給吳越來個下馬威,沒料到吳越竟然這般強硬,一時又慌又急,啞口無言。
“吳書記,趙檢辦案辦慣了,一向如此。
呵呵。”林光趕緊打圓場,“今天呢,是找你來澄清一些情況的,就你個人財產的來源,向組織作個說明。”
“我個人財產的來源,省司法廳紀檢部門已經作過詳細的調查並作出了結論,為了不浪費你們的精力,我建議你們向司法廳紀檢部門諮詢。”吳越把菸頭扔進了紙杯裡,濺出的水不偏不倚落在了趙宏的臉上,趙宏悶頭不響,就如同木頭人一個。
“好了,沒有其他事,我走了。”吳越站起來,拍拍衣服,“鄉鎮工作很忙,沒有你們市委機關清閒吶。”
“林主任,你看他一一”趙宏指著吳越遠去的背影,氣結道。
林光無奈笑了笑,“趙檢,算了。咱們也明白,談話不過走過場搞形式而已。匿名信說的都是表面的東西,抽好煙,開好車,人家敢擺出來,就不怕咱們查。大不了再開個介紹信派個人去司法廳跑一趟,這事就了結了。”遞了一支菸,壓低聲,“趙檢,許書記應該也滿意了。”
謠言總是比事實更容易傳播,尤其在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的推動下,遠比風浪來得快。
吳越剛回到家中,他老子吳慶榮一個電話就到了,說外面有人傳,今天下午袁橋的黨委書記被檢察院抓走了,問吳越到底啥情況。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只有狗急跳牆才會用,到底哪隻狗急紅了眼?吳越躺在沙發上,腦子裡閃過一張張臉。
牆上電子鐘的指標指向六點五十分,吳越坐起來,開啟電視遙控,準備收看新聞。
此時,在京都火車站,一輛開往南方的普快列車剛剛停靠在站臺,沒有人知道在上一個停靠車站,這列火車的末節車廂就已經客滿。
一個火車頭很快拉來一節車廂加在這列火車的尾部,從外觀來看,這節新加的車廂和原有車廂並無不同,實際上車窗玻I離是防彈的,車廂也是防彈裝甲改裝自勺。
一隊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從旅客視線外進入了車站,迅速佈置了警戒,緊接著三輛軍車開進了警戒圈,從軍車上下來幾位老人,談笑著走進新增在列車尾部的車廂。
一分鐘後,軍人、軍車全部消失,就像剛才只是一個大型魔術造成的幻景。
七點整,列車準點出發,車廂中部寬大的會客室裡,三老坐在沙發上興致勃勃的傳看手裡的資料。
資料記錄了吳越的一切,就連他和鄭媛媛的曖昧關係,也被懷老手下挖掘出來了。
“才德皆備,小處有過,無妨。”弘正平微笑道:”英俊少年郎,有幾個紅顏知己太正常了。”
“身手太好了,放在部隊,才是對了路。“楚鑫念念不忘他的部隊經,“看看啊,有肖大哥當年的風采呢。”又拍拍額頭,“我那三小子的閨女,今年是二十七還是多少的?
我看這小子不錯,老弘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