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腿的。”唐刀哭喪著臉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這真的是他平生所遇最難‘敵人’之一,光是拍馬也不成,只能認慫服軟一招可用了。
“這樣啊!那可是不成了,真是遺憾啊!”澹臺雲舒也是見好就收。
不然把眼前臭小子弄狠了,一拍屁股說老子不幹了,那可也是萬萬不成的。
“是,是,澹臺伯父您還是隻留下匯合地點即可,馬上日軍就要大舉襲來,為安全計,您還是先行離開的好。”唐刀默默擦了把汗,很真誠的建議道。
再不把這位送走,他感覺真會累死。
“好!那就如此說,我在江北等你們。”澹臺雲舒這次卻是出奇的好說話,直接答應了。
在唐刀送他重新進入工事之後,澹臺明月就主動陪著老澹臺再度去往指揮部,趁著老澹臺裝作不在意的時候,還衝唐刀丟了個嘉許的眼色,那意思是他今天表現得不錯,老頭兒沒發現兩人貓膩不說對他印象也還不錯,這是為日後見父母打了個不錯的基礎。
不錯個球啊!唐刀的直覺告訴他,老頭兒剛剛絕壁是故意的。
不過,好歹是過了這一關,而且,他實際上還得謝謝這位,給他找了個堪稱貼心的由頭。
“長官,聽說澹臺老先生來了,咋不請進來坐坐啊!讓弟兄們都見見,免得以後認錯像今天這樣不讓人家進門不是?”腦袋已經被嚇清醒的唐刀剛走進駐地,呂三江就笑得像朵花一樣湊過來詢問。
周圍坐著抽菸聊天的一幫傢伙們雖沒說話,但那耳朵,就跟窩門口曬太陽的錘子耳朵一樣,布靈布靈的豎著,賊精神。
狗日的,就沒一個好人,唐刀有種想一腳把呂三江這貨的大臉徹底踩扁的衝動。
“想見啊!成啊!等會兒你帶騎兵排幾個人負責護送澹臺先生去100裡地外的宣城,你有的是時間和澹臺先生交流,對了,聽說他最擅長的是寫詩噢!你娃可別三槓子打不出個屁來,如果讓人說老子獨立營都是糙漢,你娃以後每天晚上就給老子學認五個字,直到能寫一首完整的詩出來為止。”唐刀沒好氣的直接把護送任務交給了想看熱鬧的呂三江,心情不爽之下還順便提升了下難度。
“啊這”呂三江的臉皺成一團。
百里的護送任務他不怕,但要學認字還要寫什麼詩,那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哈哈!”周圍一幫傢伙笑得東倒西歪。
幸好,有人先去觸這個黴頭,不然的話,這學字寫詩的任務可是得落他們頭上了。
“笑個球,老子是不會,但你們會寫嗎?”看著唐刀離開,呂三江衝著一幫大老粗們發炮。“有本事,誰來一首,不,哪怕是一句,老子以後看著他就服服氣氣喊聲哥。”
大老粗們齜牙咧嘴的安靜了!
雖然都想打臉這貨,但大家夥兒還真是五十步別笑百步,誰也沒比誰強哪兒去。什麼詩不詩的先不說,就他們這群大部分都是大頭兵提起來的軍官,能認全自己名字的,也絕不會超過一半。
“不行了吧!”呂三江嘚瑟勁兒上來了。“長官要是逼著我學認字,那我一定申請大家夥兒都得算上,你們誰特麼都跑不了。別說你們幾個粗貨,我看咱們營也沒誰能達到長官的要求。”
“我擦,呂三江你個渾貨別牽連老子。”
“天殺的呂三江,你要這麼幹,祝你上馬就摔一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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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原本湊一起就想看唐刀唐長官見未來老丈人窘態的低階軍官們瞬間炸鍋,這完全是死貧道也要死道友的節奏啊!太特麼壞了。
“愛誰誰,誰讓你們都是粗貨呢!”呂三江笑得牙花子直冒。
“咋!三江你這意思我們獨立營就是一幫文盲唄!”正走向指揮所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