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清影, 小泉這是怎麼了？跟著你們去看電影應該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他怎麼蔫不拉幾的？這是出了什麼事情嗎？&rdo;

蘇清影原本是想將在電影院發生的事情說出來的，不過見方正業朝著自己搖了搖頭，她便沒有說這事兒。

&ldo;沒什麼, 可能是年紀到了, 有了自己的心事兒, 小孩子都是一陣一陣的, 不用管他。&rdo;

柳絮果萬沒想到自己的閨女會騙她，聽蘇清影說沒事兒，她便也沒有再多問什麼。

知道明天蘇清影工作還是不怎麼忙, 晚上柳絮果就將蘇清影在自己屋子裡多留了會兒，說是要跟她說說悄悄話，蘇天恩沒跟著湊熱鬧, 去女兒房間陪著方正業聊天了。

翁婿兩人隨意地聊著天, 說著說著, 話題不知道怎麼說到了廠子裡殘次品的事情上。

&ldo;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殘次品數量達到了百分之二十。&rdo;

要知道因為各種原因，出現殘次品的機率在百分之十一二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機器也是人來操作的, 他們也已經習慣了這種損失率。

但是大概從去年秋天開始, 殘次品出現的機率達到了百分之二十, 也就是說, 每一百件衣服裡面，都有二十件衣服是無法銷售的。

&ldo;庫房裡面堆積了不少殘次品，就算廠子裡面內部消耗，也消耗不了這麼多。&rdo;

聽到蘇天恩的話之後，方正業心念一動，隨即問道：&ldo;那些殘次品最後如何處理了？&rdo;

蘇天恩搖了搖頭說道：&ldo;我並不負責銷售這一塊，並不清楚這些。&rdo;

他這個副廠長所負責的是幾個車間的生產，至於銷售渠道，有另外的副廠長負責，大家各司其職，互不打擾。

&ldo;技術人員有排查過故障嗎？&rdo;

蘇天恩說排查過，但是依舊沒有找出來問題，現在他們準備從燕京請技術人員過來看一看。

方正業隱約猜到了一些緣由，不過事情現在還沒有定論，仍舊處於調查階段，他並不好多說什麼。

不過他還是提醒了蘇天恩一句：&ldo;爸，損失率變大不一定是機器問題，可能是人員操作的不當，或許您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查一查。&rdo;

人員操作問題？

要知道紡織廠的那兩條生產線都是從蘇國進口的機器，自打他們和蘇國斷交之後，蘇國的來的技術人員全都撤回國去，他們也就只能靠著自己的技術人員來摸索。

廠子裡的這些技術人員當初跟在蘇國人的身後學習，因為語言不通，加上對方有意無意藏著些關鍵的東西，導致他們也是一知半解的，機器檢查只說沒毛病，但是這失誤率卻一直降不下去。

之前他們不是沒有懷疑過是廠子裡工人操作失誤，但是那些工人都是廠子裡的老人了，個個都是熟練工，他們應該不會犯下這種錯。

&ldo;那我在往這方面查一查。&rdo;

蘇天恩想了想，開口說了這麼一句，之後便一直沉默不語，看樣子是在思考廠子裡的事情。

方正業也沒打擾他，安靜地坐在一旁喝茶。

而另一邊，柳絮果將蘇清影留在自己房間，說著說著，自然就問道了他們兩個人的日常相處。

&ldo;清影，我瞧著正業那孩子是個挺不錯的，你們兩人平常相處的時候覺得他人如何？&rdo;

蘇清影懶洋洋地靠在被子上，隨意地說道：&ldo;他人確實挺好的。&rdo;

方正業確實挺好的，跟他在一起蘇清影很輕鬆，他不會打擾自己工作，會照顧自己的情緒，從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