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接過袋子,看著小弟有些汗溼的頭髮,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對女朋友要好一些,不要惹她難過哦。”
“我才不會呢!”小介直覺反駁,一怔之下反應過來,“你沒有權利說我啦!老姑婆一個,快找個人嫁了吧,只會在那裡眼紅別人……好了,我回去了。”
莫詠目送他在夜色下奔跑的身影,轉身,喃喃道:“死小孩,竟敢叫我老姑婆,不就比我小個幾歲嗎?”唇邊盪開笑意,差點,就笑出了淚花。
走到車站,她又怔住了。夜色籠罩之下的車站,人已稀少,零零落落的幾個乘客圍站在末班車前,等待著開車。有一個人卻站在門口燈光照耀下顯眼的地方,那高高瘦瘦的身影——套一句俗斃了的話說,化成灰都認得。
“我剛剛閒下來,突然就想接你了——怎麼了,怎麼哭了?”他手忙腳亂地替她拭淚。
“……”
“什麼?”
“我說,”莫詠大聲喊,哭得淅瀝嘩啦,“你幹嗎要來?我又得分一半鹽燜雞給你了。本來就很少了……”她明明已經忍住了的,都是死許紹羽啦,害她破功,嗚!
番外篇之王子與公主之惡搞版
她的情況穩定下來後,當許紹羽提出要她搬到他在醫院附近買下的居所時,莫詠心想:大尾巴狼終於要露出本性了。
“好啊。”她雲淡風輕地說(其實心裡爽得要死),端起咖啡杯啜了一口。啊啊,真是超有感覺,她現在的心情就像言情小說裡的情婦轉正,入主豪門一樣。可惜咖啡杯裡裝的是牛奶,沖淡了壞女人的味道。
其實不能怪她無厘頭地胡思亂想。醫院她早就呆膩了,現在是看到白色就想吐。雖然天天都在狂K書,但她更懷念在書店工作時給書分門別類、聯絡出版社、閒時置身書架中看書那種全程參與的感覺。
許紹羽又不肯跟她談那種天雷勾地火的戀愛,照他的性子也“火”不起來——兩人交往至今,最火熱的竟還是那次在樹林她扯開了他的兩顆紐扣,說起來真是丟臉。所以許紹羽竟主動要她搬去與他住,難怪她會有脫離苦海、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順便很小人地哼哼兩聲:許紹羽,忍不住了吧,男人本色呀!
搬家只花了一上午就搞定了,她有一個獨立的臥室,這一點她無可非議。把她的房間佈置得有她的個人風格後,莫詠洗了個香噴噴的熱水澡,又轉悠幾圈,就到了她在醫院平時睡覺的時間。許紹羽送來一杯牛奶,給了她一個額頭上的吻,微笑著道了句“晚安”,就回到隔壁他的房間去了。莫詠睜眼躺在床上等啊等,等到凌晨一點,聽見隔壁許紹羽關燈上床,然後……沒了動靜。在意識模糊之際,她最後的念頭是:早知道只是這樣,剛剛的晚安吻應該要他親嘴唇的。
這就是王子與公主甜蜜生活的第一夜。
第二夜,仍是一杯溫牛奶和一個額頭上的晚安吻,莫詠眼巴巴地望著許紹羽好看的嘴唇,不敢開口。
第三夜……
第四夜……
一個星期……
於是一個月後,公主的好朋友,小矮人七合一版本的小敏便接到三更半夜的越洋電話。
“小姐,你不知道這邊現在是深夜嗎,擾人清夢不怕遭天譴麼?”她打著呵欠說。
“小敏,我是不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話筒裡傳來公主無精打采的聲音。
“啊,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只要稍加撩撥,他們就會撲上來了。”小敏說著,順便朝房間裡的穿衣鏡飛了個媚眼,她混太妹的時候,靠這一招不知釣上多少個色狼,下場當然都是被她狂扁一頓。真是令人懷念的熱血青春呀,哦呵呵呵——
收起遐思,她故意用百無聊賴的語氣說:“不過帥哥這種超級悶騷男另當別論,他不就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