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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群人如此興奮的想要解開這鐵片之上的地圖,到底是什麼。玉子矜的臉色,卻是漸漸的變得有些難看。
“怎麼了?我的花泥在擔心什麼呢?”杜沁琳輕輕撫著玉子矜的臉,笑道。
“你們想死,請不要拉上我。”玉子矜道。
喬牧舒輕咦一聲,急忙走上前來,問道,“請小姐賜教。”
等了好半晌,玉子矜依舊閉著嘴巴不說話,喬牧舒向她一看,這才發現,玉子矜此時正緊緊的盯著杜沁琳看著,嬌嫩的俏臉之上,雙唇閉得緊緊,一口銀牙咬做一塊兒,發出細細的聲響。
“杜小姐,還請將人放下。”喬牧舒怎麼不明白她的意思!急忙躬身道。
杜沁琳想來也是對玉子矜的話,感到一些好奇,竟是乖乖的將人放下,一句怨言都沒有。
不過,就在她放下玉子矜之時,卻是悄悄的湊近玉子矜身旁,細聲道,“反正,我的花泥,永遠是逃不掉的。”
玉子矜也不管她,站起身來,看著那被眾人抓在手中的鐵片,冷冷道,“等到你們解開這鐵片秘密之時,你們,也便可以死了!”
“此話何解?”喬牧舒急忙問道。
冷冷的看了喬牧舒一眼,玉子矜道,“莫非,你以為佈下這大陣的人,會是一個庸碌之輩?”
喬牧舒這才想到,自己這一行人,太過沉浸於這鐵片之中了!
的確,一個普普通通的蟲修,肯定做不出如此龐大的陣術,製造不了如此強大的力量。
修為,雖然有些時候不能徹底的代表實力,但是,顯然它也可以清楚的表現出不少問題。
一個修為不高之人,想要憑藉著自身的力量,做出這般法陣,不說其他,便是他的靈魂力量,便經不起這般推演。
而更不用說,林耀的是,是在一年之前被發現的,而根據眾人推理,這大陣亦是一年之前林耀死後佈下的。
短短時間之中,做下這般大陣,那人,又怎麼可能是平凡之輩?
僅僅是稍稍推算,喬牧舒也可以得知,那人,定然比自己的修為,高出一兩個層次。
換而言之,自己將要面對的敵人,極有可能是一個化蝶後期的高手!
想打自己不過是一個化蝶初期的新晉蟲修,想到自己手下不過一群天資不錯,但是沒有經過實戰的學生,喬牧舒突然覺得,自己的眼前,似乎一片灰暗!
“還請小姐告知,那人……”嚥了一口唾沫,苦笑著看向玉子矜,喬牧舒道,“那人,到底是哪位前輩?”
玉子矜稍稍後退一步,拼命的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告訴你們,為了你們死,我才不會做出這般愚笨之事!”
她這一說,卻是更讓喬牧舒心驚了。
要知道,但凡大宗門的弟子,本身在氣魄之上,便是強過野修之流。而其膽量,更是不必多言。
因此,若非是碰到極其恐怖之人,若非是碰到極其危險之人,怎會有如此狼狽的表現?
“你道我為什麼不願意會宗門中去?你道我為什麼甘願停留在這海域之上,修為始終停留於這若虛期不得進階?”
兩行眼淚,竟是就這麼從玉子矜的臉上,流了下來!哽咽的聲音,好似在哭訴著怎樣的暴行似得,漸漸的沙啞尖厲,讓人不由的心中發寒!
說實話,即便是玉子矜這般美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泣著,那扭曲的臉上,也著實沒有什麼好看的。
但是,所有人的眼神,都沒有辦法,從她的臉上脫離開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沒有辦法離開她的身體。
因為,所有人都在好奇,好奇著,這個一直面無表情的女子,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副不堪模樣的。
好奇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