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緣由。慕容姑娘身份特殊,慕容大人身居要職,這其中利害我雖猜不透,但想必不會簡單。”
楊藍忖了忖,道:“你的意思是,他們想抓慕容雅來對付她爹?”
“並不排除這種可能,但如此大費周章委實不足取,況且這般鬼祟,並非大手筆之所為。”
“是啊,”楊藍附議:“又不是綁架勒索。哎,有沒有可能真的是綁架,想要敲一竹槓子?”
顏季明不以為然淡淡一笑,道:“自古匪不惹官,若真只是尋常匪類,他們躲還躲不及,怎麼會平白為自己招這種禍事?”
楊藍對這件事背後的東西猜不透,也沒什麼興趣,倒是眼下這兩人的前途讓她大為上心。她想了想,忽道:“他們不是把我當慕容雅了麼,那就來個將錯就錯。依我看,他們的目標只有慕容雅,反正是和她有關的事。我要是承認了自己就是慕容雅,再讓他們放了你,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顏季明急忙反對:“不可!楊姑娘,我們已經連累你遭此劫難了,絕不能再讓你做如此犧牲。”又緩聲道:“我方才不為姑娘辯白洗脫已是罪孽,只是想著自己與姑娘同陷於此,那便是拼得粉身碎骨也要保護姑娘周全,也可得慕容姑娘一時無恙。這其中的私心,不敢請姑娘原宥,只求他日若有機會,再圖報答。”
楊藍被他一番慷慨陳詞繞的有些暈,堅持己見道:“反正我被困在這兒也是白搭,還不如救你出去,也算是有點實用價值。”
顏季明道:“不妥。兩人在此,也好有個照應。再者,你身陷此地便是因我們而起,讓我就此拂袖而去,那是絕不可能的。”
楊藍有點急了:“顏公子唉,你想想,你的慕容姑娘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那荒郊野外,你不擔心麼?他們要劫持慕容雅必定是有所圖的,所以我不會有事。到最後他們倘若發現我是個冒牌的,自然就會把我放了的。”她心裡對這些綁匪的公信力持懷疑態度,可這會兒懷疑也是白搭,勸得顏季明不懷疑才是正經。
顏季明想到慕容雅心頭便再不可能無動於衷了,對楊藍的這套邏輯有點動心,卻還敵不過自己的良知反作用。
楊藍繼續勸道:“你要是不盡快去找她,錯失了良機,不僅再沒有相見之日,更是要毀了你倆一輩子了。”她這一刻是打心眼裡為這兩人著想,希望這段故事能夠美滿結局。這話說的是實情,正戳中了顏季明內心最糾結的地方,一時躊躇難言。
楊藍催促他:“機不可失啊,時間拖得越久一分,慕容雅的自由就可能越少一分。你們以後還有幾十年一輩子呢,你得好好對待她。所以你要儘快離開這裡,回到那什麼捉鬼臺去和慕容雅見面啊。就算你留在這兒,他們要真是想對我們怎麼樣,就憑我倆也抵抗不了。還有,我可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人。”她最後還故意說了句俏皮話,為了表明自己生存能力並不弱。
顏季明凝眉沉吟良久,突然起身對著她深深跪拜下去,道:“大恩大德,終生不忘。他日做牛做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楊藍嚇了一跳,忙把他拉起來,說道:“沒事沒事。這事還沒成呢,但願他們良心還在點兒,肯放你走……”
兩人商議好後,一同走出。門口守著的一人帶他們回至廳內。孟虎虎與方才的一男一女都在那兒,只見那黃衫姑娘笑嘻嘻地說著什麼話,孟虎虎聽的笑聲朗朗,那男子只是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