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三人相關的案件,所以我覺得可能當年的案件有誤判,當地的警察可能把死因歸咎於病死或者自殺,然後讓家屬方撤銷報案,在要求撤銷報案後,就沒有將這起案件錄入到系統內。”
松田沒有說話,在思考這種可能性發生。
慄秋頓了頓繼續說:“還有一種可能。或許是這三人裡面其中有一位人改頭換面,重新潛入到嫌疑人中。”
“這兩種可能性都不大啊,”松田熟練地將菸灰抖掉,“但的確是種思路,我應該讓萩問問嫌疑人,看看裡面誰對海邊這個詞產生強烈的反應。”
松田結束通話電話,把沒抽完的煙掐滅,丟進垃圾桶裡。
慄秋的話的確給了他不少啟發。
如果一個人可以改變身份,那麼也就是說,這三個嫌疑人名字裡可以都有鞠子,也可以都沒有鞠子。
死者口中的鞠子代指範圍會有新的變化。
他轉身會咖啡廳,萩原見他回來,隨口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想問文太的。”
文太,嘖嘖。
剛過去多久,萩原就已經能跟嫌疑人勾肩搭背了。
松田知道該問的、能問的,萩原肯定都已經套出來了,他之所以進來只為一件事。
他懶得再坐進卡座裡,乾脆站在外邊,一手插兜一手撐著桌面,身體傾向鞠子文太的方向。
“你去過海邊嗎?”
鞠子文太被松田的氣勢鎮住了,結結巴巴的回話:“當、當然去過。”
松田點了點頭:“那麼,你有沒有殺過人。”
鞠子文太反應更加激烈:“沒有!我怎麼可能有膽量幹這種事!”
“那麼,你是不是有朋友死在海邊了。”松田漫不經心的問。前兩個問題只是鋪墊,他想問的問題只有這一個。
鞠子文太微微愣了一秒,看似正常的回答:“沒有。”
但他的反應騙不過眼前兩位。
松田說:“真的沒有?在這種事情上說謊可是會被逮捕的。”
鞠子文太臉色蒼白如紙,但他就是梗著脖子說:“沒有!就算進審問室也是一樣!我不會屈打成招的。”
看來沒有別的證據證明,鞠子文太是不會再說什麼了。
坐回萩原的車上,松田看了萩原記錄的鞠子文太的口供。
大野拓人死亡時間是字昨夜11點-2點,在這個時間段,鞠子文太沒有不在場證明,據他所說當時他正在家中,12點他就已經上|床|睡覺了。
很合理的走向,這個點還在外面反而會令人感到不對勁。
花店的鑰匙除了他手裡有以外,就只有身為店長的大野拓人手裡有。就連大野拓人的女朋友西川鞠子手裡也沒有。
花店上方大野住所的鑰匙,只有大野一人有。
松田記得,他們接到報案過去的時候,沒從大野家找到家門鑰匙,花店的鑰匙倒是很顯眼的放在玄關鞋櫃上。
除非兇手真的是鞠子文太,否則兇手光有大野家門鑰匙是沒用的。
想要從正門進入大野家,必須穿過花店。
而且。
“為什麼身為女朋友的西川手裡沒有鑰匙。”
“兩人有仇?還是剛交往?”萩原一邊開車,一邊隨口說道,“我記得小慄秋的鑰匙,是在你們剛交往時,你就給她了吧。”
見萩原揶揄的笑著看他,松田翻了個白眼:“我們的情況又不一樣。不過的確可以問問西川原因。”
他說著看向萩原,萩原明白了他的意思,調轉了車頭:“先去西川鞠子家是吧,我知道了。”
本來預定是最後去西川鞠子家的。但既然有了新線索,改變一下順序也無妨。
對於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