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與櫻宮白桃有關係,”她頓了頓,眼前兩人專注的聽她說話,讓十六夜有點說不下去,“他只是需要一個在知道一切真相後會感到痛苦的人罷了。”
萩原皺緊眉頭,覺得相當的不可思議:“你是說,是因為他恨櫻宮白桃,才會想著折磨連帶著櫻宮以內,所有認識她的人。”
十六夜裝作深沉,抱著胳膊:“他就是這樣扭曲的人。”
“那他有沒有懷疑你是……?”
“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好久,”十六夜趴在桌子上,“我想大概在我剛開始獲得代號的時候,他就在懷疑我。他不懷疑我,我才會感到奇怪。他對於白桃的恨,對於我即使壞處,但也有好處。”
松田挑眉,用相當嚴肅的口吻說道:“你腦袋壞了?這玩意怎麼會有好處?”
他看起來相當生氣。
但是不論是松田,還是十六夜,面對的工作都相當的危險。所以松田也說不出什麼別的來,只能讓十六夜別貿然冒險。
明明脾氣最衝的是松田,但在自己的安危上,身邊的兩人卻比他還要衝。一個是拆炸|彈時不願意穿防護服,另外一個時坐著高危臥底工作,卻看起來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生命,下一秒就能去世。
有時候,松田真想狠狠給兩人一拳,把這句話敲進他們的腦袋裡。
十六夜笑著說:“就算我的身份真的被他發現,他大概也不會讓我馬上去死。因為我是最後活下來的那個人,我經過了他的所有考驗,他對我身上投注的扭曲的感情,可能已經超過了白桃。”
與櫻宮白桃之間,是她活了下來。與東井上之間,又是她活了下來。
她對於深名不破,也就是巴塞洛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他的確對組織很忠誠,但他不像是……(g)那樣,沒有一丁點的私心。他有他自己想做的事。或許我下一秒就會死去,但也許我過了50年都還活著,都看他的心情而定。”
提起巴塞洛,十六夜發散了下思維。
系統所提到的死亡可能會與巴塞洛有關嗎?
系統直到現在還在裝死。
十六夜輕描淡寫的為話題畫上了句號:“這是我的工作,沒辦法——好了,我的事情已經講明白了。現在該繼續爆|炸犯的事了吧。”
“當年的案件你瞭解多少?”
十六夜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了個0,聳了聳肩膀:“一點都不瞭解。我只知道,當時停止倒計時的炸彈,突然間又開始計時了。”
“好吧……”萩原被十六夜理直氣壯的態度逗樂了,“我先給你大致講一下收錄在警視廳檔案裡的記載吧。”
萩原咳嗽一聲:“當時的炸|彈犯有兩人——這個你還記得吧。一人出車禍死了,另外一人還沒抓到。雖然後來有追查出第二名炸|彈犯的住址,但是因為他是跟其他人住在一起的,所以並沒有留下身份資訊。”
“跟他同租的人或者房東都不清楚?”
“租客的話,因為每位租客動作都很忙,所以很少去注意其他人在幹什麼。房東的話,其實房東只租給了其中一個人,是那個人自作主張把房間拆分,租給其他人的。”
“那麼因為車禍而死的那名犯人的身份有調查清楚嗎?”
萩原從口袋裡掏出筆記本,翻到他和松田一直看得那頁。紙張上記滿了關於4年前爆炸案的資訊。
“有從他的口袋裡找到駕照。駕照經過調查,並非是假證。池田徹夫,男,死亡時是45歲,無業,所以才會想著透過勒索警方賺取錢財。”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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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發現73老賊好像沒給兩個爆炸犯起名字……所以我這裡就自己給了個名字
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