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襯衫,牛仔褲,看上去像是一名學生。
目暮攔住他,不讓他接近屍體。
“你便是佐佐木先生的下屬,江口一雄沒錯吧。”
“拓也先生的屍體怎麼會成這個樣子……”江口一邊擦拭眼淚,一邊點頭:“我正是江口一雄。”
目暮又問後面兩人:“這兩位大概便是佐佐木先生的妻子千代和兒子和樹了吧。”
兩人點點頭,沒有說話。
“這兩人關係看上去不是很好啊。”十六夜輕聲說。
松田也扭頭看過去:“有嗎?”
十六夜轉過頭來,對松田笑了笑:“前輩不懂啦,雖然他們兩人看上去是靠著站在一起的,但你看男方小動作很多,明顯不適應。”
松田聽完十六夜的解釋又轉過頭去看了很久,男子的小動作的確有不少,但非常的不容易被注意到。
他不得不承認,十六夜說的的確是對的。
那邊,目暮正簡單的詢問幾人不在場證明的問題。
“我那個時候正在辦公室,”江口說,“護士有透過內線電話聯絡我,我們交代了一下某位病患的事。”
目暮點了點頭,把目光投向了佐佐木夫人。
佐佐木千代站的筆直,眼神銳利。看上去相當的強勢不好惹。
“那個時候我剛結束值班,正好碰上了來交接的醫生。”
佐佐木和樹是最後開口的:“當時我正好在跟導師討論論文相關的問題。”
高木站在目暮身後快速的把幾人的口供記錄下來。
假設幾人說的都是對的,那麼他們幾人就都擁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十六夜拿著證物袋起身:“我能問一下,這張照片是你們家的全家福嗎?”
千代冷靜的點頭:“正是。”
“那麼除開你們三人外,照片上剩下的這位是……”
“是我的弟弟,”和樹突然接話說,“蒼介。”
“他人怎麼沒有過來?”目暮說。
“他昨天啟程前往神奈川了,現在應該還在趕回來的路上。”和樹說。
“幾位跟佐佐木先生有什麼矛盾嗎?”
聽到這句話,江口不可置信的瞪著目暮。
“你該不會是我們殺了拓也先生吧!”
目暮剛想擺手說話,一旁的松田冷笑一聲說:“這是顯而易見的吧,最有嫌疑的肯定是跟佐佐木有關係的人啊。”
“松田,”目暮無奈的制止松田,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只是找你們幾人來問一下話,比如佐佐木先生最近有沒有提到有人跟蹤他,或者他有沒有跟別人結仇之類的事,不管是多小的事都可以,只要是反常的舉動都可以說。”
但幾人只是搖頭。
“那麼我能問一下,江口先生你昨天為什麼跟佐佐木先生起了爭執嗎。”
江口臉色一白,眼神躲閃:“沒什麼……只是因為一些小事……”
這時千代慢悠悠的開口了:“我想是因為拓也替你拒絕了院長讓你去國外深造……這件事吧。”
目暮銳利的目光立刻投向江口:“是這麼回事嗎,江口先生。”
“是的……”江口握緊拳頭,痛苦爬上他的臉龐,“我跟拓也先生的確因為這件事起了一些爭執,但這不足以成為我殺掉拓也先生啊!而且如果說不滿的話,千代夫人你也有不少吧。我記得你們最近在計劃離婚這件事了,不是嗎?”
千代冷酷的面具出現了一絲裂縫:“我們是要離婚,不過我同樣也沒有理由殺害我的先生吧。”
江口冷哼一聲,小聲嘀咕“誰知道呢”,然後調轉炮口,把火力對準了和樹。
“我想和樹先生也同樣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