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問題……可以嗎。”
恐怕現在就算逼問她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回答。
但井原越是遮掩,十六夜越是好奇。按道理來說,這個故事裡應該只有中村和真紀兩人,那麼井原在裡面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感謝您的幫助,”十六夜不打算對井原使用嚴刑逼供,“我們可能還會再見面的。”
井原臉色瞬間蒼白,連告別的話語都沒說便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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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認為大林春香的死跟井原也有關係?”在聽完十六夜複述的跟井原的談話後,松田問。
十六夜的雙眼還盯著手機螢幕,上面播放的是從警局那裡要來的大林真紀獨自一人登上樓梯的監控。
無論怎麼翻看都只能得出大林真紀是自殺的結論。在真紀死亡的前後都沒有人登上過天台,連靠近那幾節上行樓梯的都沒有。
“不一定有關係,”十六夜說,“我認為只是井原女士自己認為她跟真紀同學的死有關係。”
“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這很簡單,”十六夜的心思沒在松田身上,隨口說道,“大林真紀被認定為自殺,中村春香是無辜的,按常理來說此事應該與她無關,但她還是被開除了。說明不論事情的真相如何,真紀同學的死是跟中村店長是有一定關係的,而井原女士沒事,還能在這裡工作,就連內村對她的態度也沒有什麼問題……”
十六夜等了會也沒聽見松田說話,她終於肯把注意力從手機上挪開了。只見松田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那雙黑色眼睛中的情緒過於豐富,還沒等她讀懂,松田突然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阻擋了她的視線。
“松田前輩?”十六夜不解的歪了歪頭。
“羽生沢慄秋,你知道這個名字嗎?”因為看不見松田的臉,所以無法根據表情判斷現在的情況,不過透過聲音,十六夜感覺松田的情緒有些不對勁。
緊張混雜著期待。
一點都不像松田了。
“羽生沢……慄秋,”十六夜慢慢的唸叨著這幾個字,“不認識誒,是松田前輩認識的人嗎?”
十六夜退後了半步,離開了松田溫熱的掌心,好奇的追問:“是前輩在警校的同學嗎?”
松田難得狼狽的垂下手,他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十六夜。
他會哭嗎?
十六夜相當沒良心的想。
不過僅僅過了一個呼吸的時間,松田便又恢復成十六夜熟悉的那個松田了。
“這麼想打聽前輩的隱私啊,”松田對十六夜的頭髮下毒手了,用力揉了好幾下,“膽子可真是大,小心前輩罰你刷廁所。”
“我只是關心前輩而已!”十六夜氣鼓鼓的用手指當做梳子,去梳打結的頭髮。
松田就這麼在一旁看著,也不來幫她。
十六夜更生氣了。她拽著拽著松田的袖口,扯著他往樓梯那裡走。
“去哪裡?”松田懶洋洋的問,甚至還有閒心笑。
“殺|人埋|屍!”
當然,這是十六夜在開玩笑。他們真正的目的地是位於2樓的校長室。
死了一名學生。
這件事在當年應該鬧得很大,但不論是從報紙還是從警察局,都沒有查到詳細資料。說明一定是有人隱瞞了背後的真相。
校長宮本看到十六夜和松田找來,頗為意外。
十六夜沒給他寒暄的機會,都沒坐到待客用的沙發上,喝上一口宮本親自倒出來的熱茶,便開門見山的說:“宮本先生,當年大林真紀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想你一定從中村春香那裡得到了答案吧。”
宮本沉穩的倒滿三杯茶水,等把茶壺放到隔熱墊上,宮本語速緩慢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