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離開訓練場後,萩原摸著下巴問兩人。
其實他問出這個問題,已經代表他內心有答案了。
“一半一半吧。”松田回答。
寄到警校的信件都是由教官統一接收。儘管前田是副教官,但不代表他接觸不到信件。以這種藉口,把他自己偽造的恐嚇信混雜在裡面拿給內田亮太是有可能的事。
他們三人接下來打算去詢問保管槍|械的教官,最近有沒有丟失過手|槍。
負責人是一名長相憨厚的中年男人,他告訴三人:“丟過兩把手|槍了。一把手|槍是池田教官在一次見義勇為中不小心搞丟的;另外一把□□是在幾天前丟的,監控裡並沒有拍到有人接近這裡,並且帶著手|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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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警校的校長熱情的邀請他們在食堂裡用餐。三人也不推脫,便跟著校長來到了食堂。因為去的不是學生用的食堂,所以看見的自然不是學生,而是……
把臉想埋進盤子裡,裝作不認識松田和萩原的鬼冢八藏。
旁邊的教官看熱鬧不嫌事大,用力用胳膊肘杵了杵鬼冢的腰,大聲說:“鬼冢!是你的學生!”
教官的嗓門相當大,不光松田和萩原,附近的其餘教官也都聽見了他的話。
鬼冢:“咳——”
他被嗆著了,劇烈的咳嗽了兩聲。
松田和萩原打完飯,一個人坐到鬼冢對面,一個人坐到鬼冢右側,把鬼冢夾在中間。
“你們回來做什麼!”
“這不是想念鬼冢教官你了嗎,”萩原不著急吃飯,笑眯眯的看著鬼冢八藏,“鬼冢教官最近過得怎麼樣啊。”
鬼冢冷哼:“不帶你們感覺年輕了十歲。”
十六夜坐在松田旁邊,聽三人鬥嘴。
萩原說:“真是讓人傷心啊,我可是時刻都想著鬼冢教官的教導。”
松田在一旁搭腔:“是啊,我跟萩抱有一樣的心情。鬼佬你的教導的確會讓人深深記在心裡,比如刷廁所。”
被兩人聲波攻擊的鬼冢覺得拳頭癢癢的:“如果不是你們搗亂,也不會讓你們去刷廁所。”
大概是這裡殺氣太重的緣故,原先起鬨的教官已經腳底抹油跑了。時不時往這邊看的教官也都一一收回了視線。
這時,萩原才壓低了聲音說:“你認識池田大和嗎,鬼冢教官。”
萩原突然正經起來的態度,令鬼冢一時沒反應過來,驚訝的張著嘴巴:“我認識他,他怎麼了?”
“只是打聽一下。”萩原說。
鬼冢狐疑的來回打量了萩原和松田好幾眼,才開口:“你們想知道什麼事?”
“想知道池田教官見義勇為那件事。聽說他丟了手|槍?”
鬼冢不明白他們打聽這件事的目的,但他相信兩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這種事:“沒錯。但是因為是為了救人,才不小心弄丟的手|槍,並未受到處分或者批評。”
“這樣啊,”萩原沉思,“有人能證明池田教官是真的把手|槍丟了嗎。”
鬼冢八藏搖了搖頭:“沒人看見,但沒必要撒這種謊吧……”
“嗯嗯,現在的確沒有證據證明池田教官說了謊。”
“另外丟了的那把手|槍的事,鬼、鬼冢教官你知道嗎?”
鬼冢八藏瞟了松田一眼,壓低聲音:“這件事你們別跟別人說。它只在小範圍內傳播,只有幾個教官和部分領導知道。因為這件事還挺嚴重的。做這件事的人一定是教官,不會是學生學生沒有這麼大本領,又是拿到鑰匙,又是刪除監控。”
他說完這些,長長的嘆了口氣:“但這個時候到寧願讓手|槍落入學生手裡,它落到教官手裡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