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響。袁卿驚恐地尖叫著,聲音在這寂靜的洞穴裡迴盪,顯得格外淒厲。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極度的恐懼,雙腿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想跑卻怎麼也邁不動步子,只能拼命地向後仰著身子,想要躲開那可怕的爪子。
然而,那爪子的速度極快,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袁卿的面前,無情地抓住了袁卿的肩膀。袁卿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襲來,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用力地揪了起來,然後又毫不留情地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身體與地面狠狠地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聲響,那聲音在洞穴裡迴響著,彷彿是死亡的鐘聲。這一摔,疼得袁卿眼前發黑,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了位,骨頭也像是斷了幾根。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地叫囂著。
袁卿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那隻爪子就像鐵鉗一樣緊緊地抓著他,讓他絲毫無法動彈。那爪子上的鮮血染紅了袁卿的衣衫,血腥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讓他感到一陣噁心和眩暈。袁卿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心跳聲在他的耳邊如同鼓點一般急促地響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他心想,難道自己就要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這可怕的地方嗎?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命喪此地的時候,一道身影從霧氣中衝了出來。那身影快得如同閃電,帶著一股決然的氣勢。那是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女子,她的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彷彿是黑夜中的旗幟。她的臉上戴著一個面具,那面具冰冷而神秘,沒有任何表情,讓人無法窺探到她的內心。女子手中拿著一根法杖,法杖通體漆黑,上面鑲嵌著一些奇異的寶石,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她口中唸唸有詞,那聲音低沉而急促,彷彿是古老的咒語。隨著她的聲音,周圍的霧氣都開始翻騰起來,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然後她朝著那隻爪子一揮法杖,一道光芒瞬間從法杖頂端射出,那光芒強烈而耀眼,如同劃破黑暗的黎明之光。那隻爪子在光芒的照耀下,像是被灼傷了一般,猛地鬆開了袁卿。
袁卿大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汗水溼透了他的頭髮和衣衫。他感激地望著女子,眼中閃爍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對女子的深深感激。女子沒有說話,只是迅速地拉起袁卿的手,轉身朝著洞穴深處跑去。袁卿只覺得女子的手冰涼而有力,緊緊地握著他,彷彿是他在這黑暗中唯一的依靠。
他們在洞穴中飛奔著,袁卿的腳步踉蹌,好幾次都差點摔倒。腳下的石頭和坑窪讓他的腳步變得不穩,每一次差點跌倒,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女子緊緊地拉著他,一刻也不敢停留。洞穴裡瀰漫著的霧氣讓他們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只能憑藉著感覺和女子的引領向前衝。周圍時不時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響,有低沉的吼叫,有尖銳的嘶鳴,還有一些無法形容的詭異聲音,讓袁卿的頭皮陣陣發麻。
他們跑過一段狹窄的通道,兩邊的石壁擠壓過來,彷彿要將他們吞噬。袁卿的肩膀擦著石壁,衣服被刮破,面板也被擦傷,火辣辣地疼。但他不敢有絲毫的停留,緊緊跟著女子的腳步。
又跑過一段滿是積水的路段,冰冷的水沒過了他們的腳踝,水中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遊動,觸碰著他們的腿腳,讓人毛骨悚然。袁卿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可女子依然拉著他堅定地向前跑著。
洞穴裡的道路崎嶇不平,袁卿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女子緊緊地拉著他,一刻也不敢停留。 跑了一會兒,女子在一扇巨大的石門前停了下來。她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髮絲也有些凌亂地貼在臉頰上。她轉過頭,神色凝重地對著袁卿說道:“這扇門後面就是出去的路,但裡面充滿了危險,你要小心。”
袁卿望著女子,點了點頭,他的嘴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