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肯鬆開，彷彿一旦鬆開，就會墜入無盡的深淵。

當他們走到衣櫃前，袁卿嚥了咽口水，他的喉嚨乾燥得厲害，就像在沙漠裡走了很久很久沒有喝水一樣。

他顫抖著伸出手，那隻手在空中不停地抖動著，停頓了一下。他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地滾落下來。

終於，他輕輕地推開了櫃門。

眼前的景象讓他們渾身一顫，倒抽一口涼氣。衣櫃裡掛著一件血紅色的長袍，那顏色紅得刺目，簡直就像能把人的眼睛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