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龍呢?龍在哪兒呢?!”
白風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是什麼邏輯思維啊這是!
“王爺,龍在聖地呢。”空林一臉諂媚的湊了過來。
“那還傻站著幹什麼,帶路啊!”騷包男立刻陽光燦爛了。
“王爺。”空林有些為難的瞄了眼騷包男:“聖地的鑰匙在族長手裡,他還沒醒呢。您給的藥實在是厲害啊。”話語間已經明瞭,毒藥是騷包男提供的。
“你是想去聖地看毒龍是嗎?”沉默了一路的空元突然沉聲開了口:“族長是我爺爺,你只要耙我爺爺的毒解了,我肯定叫爺爺把鑰匙拿出未。”
“還有毒龍谷的人解不了的毒嗎?我上次給的什麼藥來著?”騷包男疑惑的瞪著空元。
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眾黑男裡.走出個高個的,湊在騷包男身邊回稟:“王爺,是您給的夜夢香。”
“啊,原來是那個啊,你們毒龍谷竟然做不出解藥來嗎?”騷包男繼續瞪著空元。
“不是做不出,只是時間太緊,一時找不到需要的藥材而已。”虛弱的聲音傳來,眾人都把目光轉了過去。一名清俊的男子從一間屋子緩緩的走了出來,看著眾人淡淡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空元呆呆的看著對面那一臉蒼白的清俊男子,腦子裡只剩下了一句話:阿哥的功力沒了,阿哥的功力沒了,沒了……他優秀得無所不能的阿哥,全身的功力都已經廢了。
“嗚嗚,小元,外面的人好可怕好可怕。”
細細的聲音傳入耳內,白風華眨了眨眼,掃了眼白子墨胸口鼓鼓的某處。剛才,是樓冰兒在說話麼?
“嗚嗚,小元,小蝶好想你好想你,啊……美男,美男美男美男,還一下來了兩個!蹭蹭,唔,好香哦……”
“喵嗚喵嗚……”原本窩在白子墨懷裡的樓冰兒突然憤恕的叫了起來,鑽了出來躥上了白子墨的肩膀,然後舉起小爪子,在白子墨頭上使勁一撓。
“誒喲,冰兒你幹什麼呢。”白子墨正看對面清俊男子對陣騷包男呢,被樓冰兒抓得頭皮一癢,趕緊的把小黑貓給拎了下來,開始批評教育。
“喵嗚,喵嗚……”走開,子墨是冰兒的,不許你碰!樓冰兒衝著子墨腦袋上張牙舞爪。
“誰是蟲子,誰是蟲子,小蝶是蝴蝶,是蝴蝶,你才是蟲子,你全家都是蟲子!”
這回,白風華看清楚了。一個翠綠色的小東西從白子墨髮間探出半截小身子,在陽光下顯得晶瑩剔透,很是顯眼。
白風華抽了抽嘴角,難道這,又是一隻妖麼?
“白姐姐。”
袖子被扯了扯,白風華回過神,扭頭看著正拉著她袖子的空元。
“白姐姐,幫我個忙可以嗎?”空元眼睛紅紅的,臉上的表情卻無比的堅定。
“真沒想列,白小姐竟然還擅長煉藥。”騷包男的扇子搖啊搖的,露出一雙笑眯眯的眼看著白風華:“東木的人實在是太沒有眼光了,竟然讓白小姐埋沒了十六年,若是本王,定是捨不得讓如此佳人受一分委屈的。既然白小姐懂的煉藥,本王拭目以待啊。”
白風華牽住了空元的手,展顏一笑:“王爺既然抬愛,不如將那坐轎送給我如何?坐了這麼一回王爺的轎子,我怕是再也坐不慣別的了。”
沒想到白風華竟然敢順著話爬了上來,騷包男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這坐轎耗去的材料他倒也不看在眼裡,只是這做工,那神匠已死多年,他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神匠來替他打造這逍遙轎了。
白風華衝騷包男揚了揚眉,轉身就走。對付不要臉的男人的方法,她多了去了,跟她鬥,還早得很呢。
跟著空元和清俊男到了屋內,在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內,白風華接觸到了一個全新的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