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用我說了,我只要吃就可以。”
“你可以不用這麼節約食物的。”王寶釧有些洩氣,垂著手在一旁看著他把一盤不怎麼可口的宮保雞丁當絕世美味一般吃了七七八八。
“胡說,你是不知道最近菜蔬都漲價了,才敢這麼浪費。”又吃了一個白果,李飛白晃了晃筷子,站起身來拉著她坐下道,“好了,你也別忙了,就算輸了,對你來說也可以學到不少東西。”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雖說如此,可王寶釧還是有些悶悶不樂,對於一個人來說,最大的打擊莫過於在她入行了之後再告訴她,其實她不適合做這一行。
“別多想了,如果你沒有天賦,卓閣老可能根本懶得理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李飛白幫她捏捏肩膀,揉揉手腕,忙著吃豆腐。
王寶釧聽這番話,心裡好過了許多,抬頭再看向他確認道,“真的是這樣麼?”
李飛白很認真地點頭,這才讓王寶釧臉上有了些笑容。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突然一個夥計衝進來對著李飛白道,“郡,額,郎君,不好了不好了,外面來了幾個京兆府的,說是發現我們店裡屯聚私鹽,而且幾個伙伕供人說是你們兩個乾的,那個杜卜拉撒還說你們侵吞了店裡的錢財。”
夥計情急之下差點郡王二字就脫口而出,好在及時收口,李飛白聽完並沒有什麼表情,而王寶釧卻臉色慘白,幾次和官府打交道,她都沒有留下什麼好印象,這會兒居然還是確鑿的罪名,就算她想要辯白都不能。
六神無主地看著李飛白,可是這會兒,夥計口中的官差已經進了後院來,其中為首一人看到李飛白和王寶釧,於是抬著下巴問道,“你們兩個就是王追寶和王寶釧?”
李飛白擋在了王寶釧面前,從容不迫道,“正是我二人,敢問幾位官差有何吩咐?”
那個官差也不羅嗦,對著身後幾個使官道,“就是他們,帶走。”
李飛白迅速地往屋頂方向看了一眼,嘴巴微動,然後就和王寶釧一起被帶去了京兆府。
司舟被嚇死了,他們二人從後院出來的時候,他緊張得雙手冰冷,縮在角落裡哭哭啼啼的,紅著眼睛看他們被帶走。
王寶釧這會兒反而鎮定了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只是明天的比賽,看來她要爽約了。
在京兆府臨時的拘留房中關著,李飛白和她坐在角落裡,靠東面有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一直在睡覺,而另一個年輕的粗衫男子在他們進來之後就一直打量著他們,那眼神真讓人不舒服。
李飛白見如今這拘押居然男女不分,冷哼了一聲,找了個角落略略清掃了下就拉著王寶釧坐了,他讓王寶釧靠著他,一手牢牢握著她的手不說話。
那個年輕男子見他們不像是窮人,於是笑著走過來套近乎道,“你二人是犯了什麼事呀?跟你們說,我這次已經是第四次進來啦。”那人說話的神情老神在在,彷彿進號子裡是家常便飯的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李飛白瞥了他一眼,不說話,見他不說話,王寶釧也不說話。
年輕男子覺得很尷尬,卻又非要補充道,“你們現在不搭理我到時候可不要後悔,我姑丈是京兆府中當差的,等到時候我出去了,你們可還要在這裡吃苦頭呢。”
在東面的那個男人不說話,自顧自的睡覺,王寶釧看了他一眼,年輕男人以為王寶釧大概心動了,連忙道,“怎麼樣怎麼樣,打算孝敬我了嗎?”
王寶釧翻了個白眼,真要有關係,還能在這裡關著麼?不理他繼續閉目養神,那人碰了一鼻子灰,不甘不願地回到原來呆的地方,嘴裡還哼著曲子,眼睛卻一直往他二人處瞟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年輕男子果然被人提了出去,等他走後,李飛白才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