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這群爛魚臭蝦到底是想幹什麼,怎麼把你都牽扯進來了。”
這是蘇陌茴第一次聽見,沈家安罵出髒字,完全能看得出來他這會兒有多生氣。
齊墨有些頭疼,他先是揉了揉太陽穴,又抬起手捏了捏眼角,最後還是沒有忍住,一拳重重地砸在了石桌上。
隨後,只聽有一絲微弱的聲響從石桌底部傳來,隨後,那桌面上出現了一絲裂痕。
他有些無語,不過還是伸出手貼在石桌上,一陣微弱的光芒散去,石桌完好如初。
“眼下看來,咱們三個都被盯上了”
沈家安又臭罵了幾句,再動了動嘴,最終什麼都說不出來。
蘇陌茴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看來這一遭,是走定了。”
三人沉默了,許久之後。
齊墨最先開口,“既然這樣的話,我得先回家一趟,明天也就一節課,到時候再說。”
蘇陌茴與沈家安沒有反駁,只是微微點頭。
隨後,二人望著齊墨離去的背影,沒有說話。
不過,她想起來了什麼,轉頭看向沈家安,“上次你說的幽大師與別人大打出手之事,是多久之前的?”
“大概也有兩三個月了吧”沈家安撓撓頭,似乎不太理解蘇陌茴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後者微微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眼太陽,估摸著這個時間點,幽扶搖已經吃過午飯了。
片刻後,她開口,“跟我走”
沈家安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跟著蘇陌茴走出了學生宿舍區,不過在路上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去找我師傅”
沈家安張了張嘴,臉上寫著大大的不解二字,“幽幽大師?”
“我總覺得,關於西潘教會和這幾封莫名其妙的信函他會知道的比我們多一點。”
蘇陌茴走在沈家安前面,頭也不回地說著,沈家安一時間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清楚的感覺到,她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
煉丹樓,主樓中。
蘇陌茴先是敲了敲幽扶搖的門,在得到後者的應聲後走了進去。
“這是我師傅,幽大師。”儘管沈家安知道眼前這位就是幽扶搖,蘇陌茴還是得向他再說一次。
“師傅,這是我朋友,武功學院的沈家安。”蘇陌茴向坐在那鵝羽軟墊上的幽扶搖介紹著。
幽扶搖抬起頭,打量著沈家安,笑了笑,“我知道你,武功學院的小刺頭。”
沈家安心裡一尬,但還是恭恭敬敬的向前者行了個禮,“幽大師”
“不必多禮,我和你的導師相熟,他天天向我炫耀收了個好苗子,不過在他當導師之前是個刺頭,所以我們這些個導師都這樣喊了。”幽扶搖給兩人倒了杯茶,示意兩人坐下。
隨即他看向蘇陌茴,“乖徒兒,這個點不歇著怎麼來我這兒了。”
蘇陌茴看了看沈家安,又看了看幽扶搖,說出了中午的事情。
不過,在這之前,她先把在一旁呼呼大睡的太極召喚回了精神世界。
她說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又將那支箭弩和信函拿了出來,給幽扶搖看了看。
後者在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瞳孔微縮,心中則是驚濤駭浪般的詫異。
良久,他讓蘇陌茴將東西收好,看向二人,微微嘆了口氣。
“這一遭,你們如果不去的話,下一個收到這信函的,將是你們的家裡人。而到那個時候,事情就會變成無法挽回的局面”
蘇陌茴一時怔住了,“所以西潘教會到底是做什麼的?”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那些人為什麼會盯上自己,若說只盯上了齊墨,她還稍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