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見到自家二哥這一操作,怎會不明白自己再爭辯下去不會有好果子吃。
只一個冷哼,他就憤憤地拂袖離去,狗腿子王壽對二皇子作了揖,趕忙跟著三皇子逃離事發現場。
旁邊茶樓某層的露臺上,一個身著墨色衣袍的少年眼睛亮了又亮,臉上盡是好奇。
可當屋中的小廝上前和他側耳說了些什麼話後,他轉過頭去時臉上又是不解,再次看向蘇陌茴時眼裡皆是探究。
“蘇姑娘怎麼這身打扮,讓人看到了不好。”樓下二皇子看著三皇子走了,周圍的人也疏散的差不多了,當即就解開自己的披風,給蘇陌茴蓋上。
蘇陌茴沒有反抗,可卻當他要給自己繫上時,後退了半步,搶先一步繫上。
“既然二皇子知道我姓甚名誰,不如就送我回家吧。”她說話時,雙眼中流轉著些許靈氣。
二皇子當然沒有拒絕,畢竟自己要去的地方也順路,對身邊的人說了一句什麼,“去蘇將軍府。”
說完他就上了座駕,本想著拉蘇陌茴一把,沒想到她自己用力一蹬便上了馬車。
二皇子當下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暗自驚奇,這蘇陌茴從小就不愛武功這是人盡皆知的,怎的現在看這蘇陌茴與傳言中不一樣呢
他這樣想著,方才在茶樓上的那個墨袍少年也是如此想法。
為了清淨那露臺上的門早已被小廝關上了,這少年靜坐在屋中,聽著自己隨從傳來的信兒,心中越發不解。
也就是這時,茶樓下叮叮噹噹傳來一陣清脆的車鈴響聲,駕車的小廝把馬車安頓好後,捏了捏腰帶處的玉佩,進入了茶樓。
而那匹馬被茶樓的人牽引去吃草時,又是一個長工暗自驚呼這樣的肥差怎麼落不到自己頭上,然後假笑寒暄起來:“齊家那位又來了啊?”
說回蘇陌茴這邊,她坐上馬車後並沒有打量四周,倒是直直盯著一個地方看著。
她僅用手抓著外衣,抿了抿嘴唇。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
從她身穿過來,到現在還不到倆小時,可如今她已經能明顯感覺到這身子已經縮水了——從原來高挑勻稱且前凸後翹的一米七,變成了矮小平平的一米五!
且那穿在她身上原本剛剛好的睡衣,如今已經有些寬鬆了
頭一次,蘇陌茴有些恍惚。
不過眼下的狀況也容不得她再三恍惚,從剛才那件事情裡,這個二皇子顯然是清楚“自己”姓甚名誰,包括剛才那個老神棍也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她對於穿越這件事也算是勉強接受了。
只是原本這個世界的蘇陌茴噶了之後,會不會去到自己的世界?
這又要怎麼算?她不得而知,系統自然也不會多說些什麼。
秉承著“既來之則安之”的道理。現如今蘇陌茴也沒有辦法回去,只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的七七八八,她也意識到身邊的二皇子也真的只是順路送她一程,並沒有多言的意思,反倒是半倚在身後的靠墊上,索性閉上了眼睛。
手上又扯了扯身上的披風,把兩隻手都藏在了下面,悄莫著給自己拔了個脈。
不出片刻,她心中一驚,差點就要破口大罵。
身子縮水也就是了,怎麼這身子也虛的不成樣子了?
想當初在二十三世紀時,他們特殊部隊的人,除了平常跟著軍人一起訓練,還有特殊訓練。
也就是那種類似於氣沉丹田的訓練法子,訓練到後期不僅可以體質翻倍,甚至可以做到內視。
可如今這身子卻虛的很,虛到可能跑個一千米就要喘大氣了。雖說仍然可以內視,且丹田盈虧有序,可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一股無力感忽的湧上心頭,看樣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