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典籍記錄的本身就是錯誤的呢?它所呈現的只是典籍的撰寫人想讓我們所看到的”湛清一針見血,提出了這個問題。
蘇陌茴仍舊低著眸子,可端起酒杯的手微不可察的滯了一下,“有這個可能。”她昨夜在夢中獲得了有關於時間的能力,今早醒了的時候系統又出聲提醒了她。
她連帶著想到了出現的第二個主線任務,終是將那杯烈酒送入口中
蘇陌茴在二十三世紀是特殊部隊的成員,有時會用烈酒和香菸提著精神,一來二去,她的酒量還是很不錯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湛清看著蘇陌茴一臉糾結的神情,繼續出聲。
“今早我出門去添置藥材來著,一位朋友和我說要我提防著西潘教會”她一邊給自己倒著酒,一邊繼續開口,“而且這個朋友似乎和我師傅是故友。”
齊墨沈家安還有湛清的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湛清直接開口問著,“你的這位朋友是誰?”
“天茗藥館的老闆,秦衣。”
在場的三人之中,只有湛清在聽到這個名字時有著強烈的反應,旁人或許不知道,但她卻知道這個秦衣是被西潘教會邀請招募後,唯一一個拒絕了他們還全身而退,也是事後一次都沒有被他們抓住或者糾纏著的人。
這個人的手段極其高明,似乎完全可以預判到那些瘋子的套路。
湛清簡單的跟三人說了一下她所知道的資訊。
沈家安和齊墨還有蘇陌茴的手裡都端著酒杯,只不過一個是在震驚,後一個是在思索。
蘇陌茴則是完全傻眼了,她與秦衣相識快一年了,秦衣也從來也沒有提起過這些,她還以為做生意和煉丹對他的吸引力都是可有可無呢。
只不過細細想來,他和幽扶搖的煉丹水準差不了多少,而且總能一針見血地提出她煉丹時的問題,就比如說那兩個毒丹。
幽扶搖沒有研究出來最後兩味藥材但是研發煉製出了藥劑品,秦衣卻能給出一個範圍,甚至可以彈著琴用曲調煉丹。
“總之,我明天去學院的時候和我師傅說一下,至於第二大陸和妖獸這些事情我們現在也接觸不到,等有了切實的記錄或者碰到去過第二大陸的人再作了解。”蘇陌茴說著,又倒了倒酒壺,心中發出土撥鼠尖叫,啊!酒沒了!——
“嗯,我回家也再派人暗地裡去找找。”齊墨看著那副小表情,心裡笑了笑,手裡拿過空了的酒壺,又抓走她面前的酒杯,遞過去另一個裝滿水的杯子。
沈家安也有些微醺,只不過四肢健在頭腦發達,誒?不對,他摸不到自己的酒杯了
他看了看齊墨面前的四個酒盅,晃了晃腦袋,“你沒喝夠啊?把我們四個的酒杯都拿走了”
湛清悄莫著數了數圍坐在圓桌上的人,又吃了一口甜品,享受的都眯起了眼睛,“他就拿走了三個,加上他的才四個”
嗯,蘇陌茴和湛清兩個女生沒喝多。
只有沈家安微醺上頭了,嘿嘿笑了起來,“我沒喝多”
“下雪了!”
隨著從樓下傳來一道聲音,有不少人都陸續站起身看向窗外。
雅間中的蘇陌茴幾人也聽著聲音,看向外面。
“爺爺,我想吃冰糖葫蘆!”
“乖,給你買兩個!”
“”
越來越多小孩子的嬉鬧聲傳來,一時間更加熱鬧了。
齊墨看向三人,“既然吃好了,我們也走吧。”
“好誒,齊墨,打雪仗不——”沈家安就等這句話了,他說著就扯著大氅,拉著齊墨準備下樓。
蘇陌茴和湛清笑笑,拿起大氅,跟在他們身後也下了樓。
片大的雪花落在地上很快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