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一出,沈家安驟然想起蘇陌茴初次見他時給出的假名字,蘇陌!倒是沒說出口,他心中也是徹底卸下了防備,不過還是鄭重地和喻文殊道了個歉。
“這沒什麼,我方才還和蘇大陌茴說過,我在光明教會也只是圖個樂呵而已。”察覺到蘇陌茴的眼神,喻文殊並沒有說出那三個字。
如今相認,他更不會找人麻煩,也就一笑帶過。
“我還沒問你呢,你傳話兒的時候可沒說要策反光明教會的高層啊。”蘇陌茴問著,就想起了她在時光鏡中看見的那個勾引沈家安的女人。
“害!別提了”沈家安嘴巴開啟,嘰裡呱啦說了半天。
最後蘇陌茴算是成功總結出了兩句話來:一是,那個會長的姑娘選的是雙修功法,但是看上沈家安是真,想和他醬醬釀釀也是真,就是最後小沈到底也沒碰她一根手指頭。
二呢,是凡域教會中的那個預言家精通易容之術,但是喻文殊預判了他的預判,也就順水推舟做了個人情,讓沈家安進入光明教會更順利了些。
“我算是明白了,你上次含含糊糊說光明教會在計劃著什麼,也是打算查清楚了再跟我說?”蘇陌茴問。
沈家安瞅了一眼喻文殊,見他面上沒什麼表情,略微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光明教會在準備造神!”
喻文殊也點著頭,一副就是這樣的表情:“我也就和你們說了,光明教會這次本不打算派兩位副會長來的,但是這會長外出時在達倉城的地底下發現了神職氣息,所以就”
早在他和蘇陌茴坐下開始談話的時候,他就動用著神力在這房中下了禁制,防止別人偷聽偷窺,可若真被偷窺了那是自然見不到他們這般敞開天窗說亮話的情景。
蘇陌茴立刻就想到了自己不久前在地底裂縫下收編的888名幽冥員工,反問道:“清楚是哪些神職嗎?”
喻文殊看著她笑而不語,但也沒讓沈家安在旁邊聽他們打啞謎,開口說著:“他們只清楚多半是九重天上幽冥的神職,但不清楚具體,不過嘛你我倒是清楚的。”
這麼說來“他們就是奔著這而來的?”可是那些888名小隊成員已經被自己收編了,他們不是白跑一趟?
“是,也不是。”喻文殊說著,在兩人的目光下掏出張小地圖來,約摸著是自己畫的,有些地方被著重描了許多遍。
“這下面不止有幽冥的神職,還有個幽冥殿主的分身在,他們痴迷造神計劃多年,如今得了這個訊息,能不痴狂嗎?”
此話一出,就連在虛空中吃瓜的小系統都呆住了!什麼情況!?自己的全天監控24小時防禦的小地圖出問題了!?
蘇陌茴和沈家安夜張大了嘴巴,喻文殊笑了笑,繼續放出重磅炸丹:“除了這些,這地下還有處宮殿,供奉的則是朱雀,而且我之前專門研究過,其中還有個小型的朱雀星宿命盤在。”
接連兩個訊息,都多多少少把兩人心中說的一愣一愣的。蘇陌茴剛收到系統火急火燎的聲音,加上自己腦子裡又多出的記憶,思路算是清醒了點兒。
可沈家安這邊兒,直到喻文殊說出朱雀星宿命盤二字,腦子裡那種沉重的感覺才緩慢消失,大有種撥開雲霧見月明的感覺。
難怪!凡域教會里的那個預言家會如此順利的讓自個跟著他一起行動!
旁人或許不知道,但沈家安也和他接觸了一段時間,發現這人每次出行或者出遠門之前都要用珠羅儀看看命盤啊星宿走向什麼的。
上次他不過隨口一說,沈家安心中就一直存了個疑影兒,自己的星宿運勢多半會迎來一場巨大的挑戰。
緊接著,他就頻繁做夢,夢到一堆紅色的火雞在自己身邊兒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每次夢醒後,自己腦袋裡又會多出一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