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說的這事兒再去透給七皇子知曉。
鑑於上次七皇子聰慧通透下的霧亭圓滿成功事件,這次季六打算再去讓得心應手的玉七出手。
有男朋友給你作威作福為你做主,自己還是繼續混吃等死罷。
滿手乾淨有利於道法修行……
九娘自然是個能幹的,不出半日,季七與宋之畫還有景王的關係與打算就擺在了七皇子書桌上。
所謂重複成習慣,習慣成自然。
玉珩看了席善遞來的小紙之後,“啪”一聲,再斷一隻狼毫筆。
這些小人上躥下跳,來來回回搞事情,正經事兒不幹,天天在那兒想著讓季六失貞失德,難道自己就那麼見不得人,配不得季六,非要讓她紅杏出牆了才安生?
好哇,上次是什麼景王妃,這次又是季府的七娘子與那被趕出府的表姑娘,真是景王府將亡,各種妖孽盡出……既然如此,那就綁著景王與她們一道兒,生生死死都在一塊才好呢!
“我聽得六娘子說,那什麼宋表姑娘被趕出季府是因為她對著寧慕畫的貼身小廝撒了一瓶禁藥,在園子裡與那小廝脫光了滾成一團的緣故?”
玉珩問的清清淡淡,斷筆也扔的瀟灑從容,臉上是半點兒的怒意都沒有,但席善就是知道,這是他家主子氣極了的徵兆,他不敢怠慢,連忙道:“正是,如今看來那表姑娘真是死不悔改,季府這般大仁大義壓下這事兒,她竟然還想出這樣的餿主意去害人,如今又被景王聽了去,景王還想暗中相助,真是太過陰毒!”
玉珩道:“把表姑娘與寧慕畫身旁小廝滾成一團的證據都收集齊了,一件一件,還有那小廝的正妻,去讓她寫封納妾函,讓她準備些‘買妾銀錢’。”
席善鼓足勇氣問道:“七爺,您這是打算把季府的表姑娘送給寧世子的小廝為妾麼?”
玉珩輕薄一笑:“送給小廝為妾?這樣的人我何苦讓她出來壞和睦人家,讓她去景王蛇鼠一窩、讓她享盡榮華富貴才好呢。”
“那抓這與小廝滾一團的證據……”席善堪堪一開口,立即悚然一驚立刻明白,應該是七皇子要把景王與表姑娘兩個惡中之人湊了一對之後,才會向外爆出表姑娘與小廝滾一團、小廝正妻上門納妾的事兒了。
堂堂景王,先是正妻私通太子,後是家中妾室與別家小廝滾一團,小廝妻子上門納妾……席善覺得,他若是景王,都要尋個茅廁,把自己給淹死了才不會被人發現而被取笑萬年呢!
席善臨退書房出時,又聽得七皇子冷清的聲音:“你若拿不到寧伯府中表姑娘在那兒的證據,你且去尋寧慕畫,直接就說季府六娘子當日善意提醒了他,讓他躲了表姑娘這噁心事兒,如今卻被表姑娘懷恨在心,要同景王一道報復了,問他該是個如何補償法。”
席善得了七皇子吩咐,翌日就去尋證據,尋到寧伯府處,也沒拐彎抹角,把玉珩交代的那些話,一字不漏,連語氣都惟妙惟肖模仿給了寧慕畫聽。
寧世子聞言,冷著臉,不知是生七皇子的氣還是生表姑孃的氣,擰著貼身小廝立信,冷酷無比的讓他把供詞一五一十寫全寫完整了。
不僅寫全了供詞讓立信畫押以表真實,更是親自掏腰包,給立信準備了五十兩的“買妾銀錢”。
立信拿著五十兩的白銀,真是哭笑不得。
季府表姑娘,在自家世子爺眼中,也就值五十兩銀子,不知道那表姑娘見到了,會做何感想。
大約是會再撒一瓶子的禁藥罷……
席善拿了寧伯府這裡的證據回稟七皇子,七皇子親自去了秦相府,向秦相要秦二娘子親眼所見的供詞。
秦相樂呵呵笑道:“七殿下,這事兒若是大傳出去,下臣家的小女被寧伯府世子那當眾一扶身的事兒可就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