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知道這次挑選的囚犯要被選去做哪個實驗。
但是張淼不願意這麼做,她沒有無償幫助別人的想法。
張淼這時候察覺到一道視線,她扭頭看過去發現是自稱為樹的玩家。
樹被剝了面板他上半身現在已經不再滲血,肌肉的表皮結了一層薄薄的血痂,如果有劇烈的動作會把血痂撕裂。
所以他不敢有任何動作,只是滿臉的疑惑,像是在詢問張淼剛才跑出去幹什麼。
張淼只是對他敷衍的笑了笑,像是沒看懂一樣什麼也沒說。
等到中午,監獄的門再次被開啟。
這次傳過來的是皮靴踩在地上的聲音,來的是挑選囚犯的實驗員和日本兵。
張淼並不著急逼迫其他玩家去做實驗,反正還有三四天的時間,等到最後一天他們再去也來得及。
然而,等到選人結,束讓張淼沒想到的是十三和傑克居然全部都站進了隊伍裡。
這還是因為這次挑的人多,日本兵讓他們排成一個長隊,他們排到了張淼牢房門口張淼才看到的,要不然張淼根本看不到選了什麼人。
張淼她們三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十三和傑克又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生不如死的樹,他們倆同時皺起了眉頭,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慘狀。
直到他們兩個離開,張淼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他們兩個突然反水現在就去做實驗,
難道他們這麼相信自己可以殺得了他們?但明明自己什麼能力也沒展現。
張淼一時間沒想明白。
只能暫時當成這次選的人多,大機率不會浪費這麼一大批人去做高危實驗,所以他們才抓住機會。
一直到下午幾個實驗員浩浩蕩蕩的進入牢房中,張淼才反應過來,他們是給剝皮實驗的人檢查身體的。
而給張淼檢查手臂恢復情況的試驗員只是粗略的檢查一下就搖了搖頭,反而是對五號起了幾分興趣,仔細的把五號的胳膊放到木箱前烘烤溫暖。
張淼看著其他實驗員給剝皮的囚犯上藥,場面慘不忍睹。
囚犯們由於已經躺了一夜,背部的血肉已經與身下的白色床單粘連到了一起。
現在日本兵粗暴的將他們從白床單上揭開,背部鮮血重新湧出,很快就將他們身下的白床單浸透,變成一張鮮紅腥臭的床單。
牢房裡瀰漫著囚犯們的慘叫與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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