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娃,有什麼事情你說,我們一起想辦法,三叔到底是什麼人,他要什麼,怎麼又把你牽扯上的。”
一眾人期待的看著三娃子,過了好一會兒三娃子才深深的嘆了口氣開始講起村子裡的三叔來。
那是去年三娃子從廣東回到村子裡,除了一身蠻力之外也沒什麼本事,所以在外面也沒掙到什麼錢,還被人騙了幾次。
回到村裡處處受人白眼,前兩年三娃的老爹也過世了,只剩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孃,身體又不好,於是三娃也不想在出門了,一門心思的就留在村子裡照顧老孃,務農。
這農村除了幾塊旱田那還有什麼出路,這麼大個漢子就這麼待著做點農活,別說討個婆娘了,就連老孃買藥的錢都成了三娃的一大心病。
三娃只能沒事就上山採點山貨,下河去摸點魚蝦,趕集的時候到集市上換點錢,可是那也只是杯水車薪,老太太身體也越來越差,三娃愣是想不出一點辦法,只到那一天三叔找到了三娃,掏出兩塊銀元塞給三娃說道。
:“三娃呀,這倆袁大頭你拿到城裡找個收舊貨古董的給換了,給你娘抓點藥吧!”
三娃不解,本以為三叔就是好意,於是拿著那兩塊袁大頭去城裡換了錢,從那以後隔三差五的三叔就會拿出幾個袁大頭,這三娃子也是個耿直的人更是知恩圖報,這往後對三叔的話那就是言聽計從,只是三叔從不說那銀元是從那兒來得,似乎總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絕一樣。
前一陣子爺爺病重,打著照顧爺爺的旗號,經常來家裡,三娃子也開始有了懷疑,總覺得三叔不對勁,我聽到這裡就有點恨的牙癢癢,忙問道。
:“那我爺是不是三叔給害死的!”
三娃連忙說道。
:“那沒有,爺爺是自己老死的!”
我有些不能相信,三叔一心想要爺爺身上的東西又不動手害死我爺爺我問三娃。
:“你怎麼就知道我爺爺不是三叔害死的?”
三娃點了根菸續上才又說道。
:“他和三叔說好的!”
我很納悶。
:“他們說好的?”
三娃點了點頭說道。
:“對!說好的!”
原來有一次晚上三娃無意間聽到爺爺和三叔說話,三叔問爺爺要一件叫什麼令牌的東西,爺爺則是沒有把那東西在哪兒告訴他,而是說要等我回來在說,結果爺爺病重,三叔就立馬通知了我但是事與願為,我還是沒能趕上爺爺最後一面。
我問三娃。
:“那天晚上你來陪我守靈也是三叔安排的?”
三娃答道。
:“那不是,本來三叔是準備把你迷暈,然後讓我來嚇唬嚇唬你,在套套你的話。”
我淡淡一笑。
:“那三叔想的到挺周全的,那你怎麼沒有嚇唬我還陪我守了一晚上靈堂?”
三娃有些尷尬的答道。
:“那天晚上我走到你家院子門口,看見你一個人低著頭坐在那裡,我心裡不忍一時衝動就走了進來。”
也正是這件事情,三叔怕三娃子出賣自己就提前給三娃子老孃弄走了,那天三叔看一直沒能套出我的話來,也不知道那什麼令牌是不是在我手裡,只能鋌而走險準備在昨天晚上把我給綁了,問出那令牌的下落來,然後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我們,但是生性多疑的三叔還是留了一手,他用三娃子老孃的性命作為要挾,讓三娃在我家外面接應,萬一有情況三娃子可作為後手,那天三娃子也確實起到了作用,只是三娃子那一槍故意打偏了而已,最大的變數就是老道,三叔怎麼也想不到老道會用椅子把三娃子砸暈。
三娃子也只知道這麼多,我想這也大概是事情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