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小鬼子神社已經亂做一團,警察和自衛隊已經將這一片區域團團圍住,甚至還出動了一些身穿防化服的人員。
我先前在地下的工事裡早已經把一個工作人員給打暈換上了他的制服揹著已經昏迷的小蠻提著裝有強子老道他們身體組織的工具包往外走,可能是現在混亂的情況讓一批又一批的人員往裡衝又或者是他們早就有某種緊急預案一樣對於從裡面往外走的人員並沒有查的太嚴,經過幾個關卡的時候也只是大致的看了看我身上的工牌連正常的交流都沒有就 給我放行了,當時我還在想如果事情敗露的話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衝出鬼子的這座神社。
那把從地下工事裡的那個工作人員的身上搶來的一支博萊塔手槍被我插在腰上,不過好在沒有能用的上,我揹著猛妞就順利的走出了神社,剛一出門就被趕來的救護車裡的醫務人員給圍住了也許他們是把我們當成神社裡面受傷的工作人員了,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我把猛妞放上擔架和那些醫務人員一起坐上了救護車。
當救護車剛駛出封鎖區域我從車窗裡就看見鬼子神社的位置發生了劇烈的爆炸,同時一些荷槍實彈的日本自衛隊也加強了封鎖,裡面想要往外的救護車也被呵斥回去,這也算是一種幸運吧。
救護車一路疾馳警笛聲瘋狂的嘶吼著,我不知道這輛救護車要把我們拉到什麼醫院,但是我心裡知道我們不能去小日子的醫院,因為何光很快就會發現我們並沒有死我相信很快何光就會有所行動了。
就在我發現救護車駛過我們住的那家酒店的時候,我從腰間掏出那支博萊塔頂住了救護車駕駛員的腦袋,車上的醫務人員都是女人只有那個駕駛員是個日本男人,他們被我這一突然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
我說道:“停車!”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我這是多愚蠢的行為,我背起昏迷的猛妞用槍口指了指路邊一條狹窄的衚衕口用蹩腳的英語說道。
:“絲到普,四道普!”
這些日本人不一定懂中文但是這蹩腳的英語還是起到了作用,司機嘎的一聲一腳剎車把車停在了衚衕口然後把手舉過頭頂,嘴裡嘰哩哇啦的說著我聽不懂的日語。
我背起昏迷的猛妞快步走進了那條小巷子,救護車也毫不遲疑快速的開走了,我知道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因為很快這些醫務人員就會報警然後然後情報很快就會到達何光那裡,我只有快速的逃離日本,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回到酒店拿回那塊石頭。
當下也顧不得過多的去思考什麼計劃了,沒有了強子和老道我心裡頓時就感到了壓力,不過想起張天佑的話那些能夠復活他們的棺材,我心裡就是一種無法言表的決絕,無論如何我都要讓強子他們活過來。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揹著猛妞就進到酒店,好在酒店並不在神社封鎖的範圍,此刻的何光一定也還沒有能夠想到我會這麼堂而皇之的回到酒店,或許在他看來在日本這樣一個島國我是插翅難飛的,只要我還在日本他完全可以在處理好神社裡的事之後在來搜捕我。
我徑直回到了房間取了張天佑給我留下的那塊黑色的石頭,透過酒店的窗戶我看到神社那邊的那些自衛隊和警察還在神社那邊,神社裡正冒著滾滾濃煙,看樣子老道和葉十三的那三噸炸藥給他們炸的夠嗆,我實在不明白他們是從哪裡搞來那麼些炸藥的等他們復活了我一定要問問老道這老小子。
揹著猛妞我絲毫不敢遲疑的離開了酒店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用手語和司機混亂的交流著,因為語言的障礙加上對日本瞭解的也少,憑藉著看抗日劇裡得知的地名胡亂的說了一句大阪,計程車司機用一種差異的眼神看著我,我突然明白了過來,那裡有人會打車從東京去到大阪,特別是在日本這樣一個公共交通十分發達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