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也掠過了一絲驚異,她發現對面竟然有兩個修士的修為和她一樣都是地尊後期巔峰。但是她也不懼。她知道自己的主人許紫煙一定在關注著這裡,不會讓自己吃虧。
但是她也沒有動,因為許紫煙把她放出來的條件就是不允許她惹事。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人先招惹她,不允許她招惹別人。如今對面那一千對修士都傻傻地站在那裡,根本就沒有招惹她,也沒有違反望仙城的規則,這讓她如何動手?
春三十娘有些生氣,生氣這些人為什麼還不動手。但是她也沒有辦法,唯有沉下了一張臉。冷冷地瞅著對面的一千對修士。
對面的修士終於反應了過來,但是他們弄不清楚春三十孃的身份,而且那兩個地尊後期巔峰大修士也看出了春三十娘也是一個地尊後期巔峰。心中便小心了許多,朝著春三十娘一拱手道:
“請問這位仙子尊姓大名!”
春三十娘朱唇輕啟道:“春三十娘!”
“原來是春仙子!”那個地尊後期巔峰道:“請問春仙子可是前來望仙城參加拍賣會的道友?”
春三十娘輕輕擺頭,只是輕輕地擺頭就風情萬種,令對面很多的修士呼吸為之一滯。
“我是太虛宗的修士!”
對面的修士臉色就是一變。心中暗道。太虛宗什麼時候有一個地尊後期巔峰大修士了。但只是一個地尊後期巔峰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別說自己這方就有著兩個地尊後期巔峰,就是憑著身後這一千多修士也能夠將其圍毆殺死。
那個地尊後期巔峰修士神色立刻變得兇厲了起來:“你們太虛宗可是夠狂妄的。”說到這裡,伸出手指一指那塊“斬”字石碑道:
“竟然敢在此處豎立一塊這樣的石碑,而且還敢殺死我的朋友。今日我就把這塊給毀了。你立刻回報你們宗主,讓她前來下跪道歉,奉上你們太虛宗所有的珍寶,否則我的朋友不能夠白死,我們今天就血洗望仙城。血洗太虛宗。”
“好哇,好哇!”春三十孃的臉上現出了妖媚的笑容。騎在毛驢身上拍著兩隻小手道:
“那你還不趕緊去毀那塊石碑?”
“嗯?”對面的那個地尊後期巔峰神色一愣,繼而不解地望著春三十娘,心中暗道:
“這個女人是傻子嗎?”
“還不快點?”
見到對方不動,春三十娘急了。那個地尊後期巔峰心中雖然狐疑,但是話一出口,總不能夠被對方一個女子就嚇住,將牙一咬,一拳就轟向了那塊“斬”字石碑。
“轟……”
一拳轟擊在那塊“斬”字石碑上,那石碑之上華彩流動,竟然沒有絲毫損傷,就在對面那些修士神色一愣之際,春三十娘欣喜地曼妙吟唱了起來:
“桃花過處寸草不生,金錢落地人頭不保!”
然後一隻手就曼妙的揚了起來,一千多枚金錢就向著對面扔了出去。
對面這些人聽不懂春三十娘這兩句話什麼意思,但是見到春三十娘灑出來一把東西向著他們激射而來,他們怎麼可能讓這些不明東西近身,立刻紛紛祭出仙訣,將那一千多金錢轟成了齏粉。
春三十娘興奮了,她終於可以出手了。曼妙地展開雙臂,剛想要從毛驢身上盤旋飛舞起來,來一個驚豔的亮相,卻在耳中聽到了許紫煙的神識傳音:
“老實呆在那裡!”
春三十孃的身形一滯,一張臉就耷拉了下來。
空中一陣盪漾,兩條人影出現在空中。卻正是許琴揚和許星繁。許琴揚目光落在那個地尊後期巔峰的身上,此時那個地尊後期巔峰的目光也落在了許琴揚的身上,臉上神色不由一鬆,對方只是地尊初期巔峰。
“是你剛才轟擊石碑?”許琴揚冷冷地問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