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的面子上說的一句客套話,他們這種背景的人哪個沒有去過d國,白如薇還是微笑著點頭,“好啊。”
過了一會兒於祁菏將傅琰拉到了一邊,似乎在聊什麼大事,白如薇還在神經緊張地觀察著宴會廳裡的每一個男服務員。
真是頭疼,狗屁劇情真會給人添堵。
白如薇覺得自己眼睛都快看疼了。
而一邊的兩個男人聊完正事之後,於祁菏才斟酌著開了口,眼神有些奇怪。
“是當年的那個?”
傅琰立馬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嗯。”
於祁菏的表情更古怪了,“就這麼念念不忘,人家都拋棄你三年了,最後你還是把人追回來了?”
傅琰冰冷的眼神掃了他一眼,威脅的話都在不言之中,於祁菏立馬住嘴,“行了行了,把你寶貝的。”
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幸好於祁菏不知道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和白如薇正式在一起,不然能笑自己一年。
這時,白如薇突然看見一個神色緊張的男服務員端著一個托盤朝他們這裡走過來,白如薇立馬就鎖定了他。
神色這麼緊張?
錯不了了,他應該就是被收買的那個服務員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那個服務員,白如薇腦子裡拉滿了十級警報。
現在人是鎖定了,可是世界意識不允許她透露那杯酒的真相,她該怎麼告訴傅琰呢?
很快,那個男服務就停在他們三個人面前,臉上揚著標準的微笑,可是細看過去還是能察覺他眼神中的躲閃。
“先生、女士,要來一杯嗎?”
傅琰余光中看了一眼滿臉緊繃的白如薇,面色如常地端起了一杯香檳,白如薇警惕的目光立馬轉移到那杯酒上。
淡色的液體晶瑩剔透地流淌在水晶高腳杯裡,在如炬的燈光下有些炫目。
白如薇額頭都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紅唇微張,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想要抬手抓住傅琰的手臂,想衝他搖頭,可是一種無形的力量鉗制住了白如薇的四肢和大腦。
重如萬鈞,她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傅琰端起那杯酒。
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握在酒杯上,深邃的五官沒有什麼表情,那杯酒被大手端移著,越來越高、越來越高。
漸漸靠近了唇瓣。
白如薇的瞳孔立馬放大,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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