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所以為什麼我們房裡沒有留影石啊?”陸時白也湊過來,十分不解且無辜地神神秘秘問道。
怎麼辦,四師兄看起來腦瓜子不太靈光的樣子。
寧修遠一掌拍在陸時白的腦袋上:“都叫你平時多讀點書,非是不聽。”
“嗷嗚,打我作甚。”陸時白抱著腦袋,一臉憋屈,“書裡可沒寫為什麼我們房裡沒放留影石“
慕之遙“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了聲:“當然是因為,你們當中,二師兄的修為在他們看來不低,巫族的人覺得我們這群人裡,領頭帶隊的就是二師兄,他們怎麼敢去挑戰二師兄的警惕性呢?但是我們不一樣,自古有長舌婦的說法,在他們看來,我們這一群嬌滴滴的女修,可藏不住秘密。”慕之遙冷笑,這個寨子的秘密,不挖出來,我沈大嫂就追不到大師兄。
遠在陽城的沈川澤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受風寒了?”洛星寒伸出手摸了摸沈川澤的額頭,“你怎麼這麼嬌弱,不就是戶外窩了一宿,怎麼還帶著涼的?”
對上洛星寒一臉嫌棄的眼神,沈川澤一巴掌拍掉洛星寒的手:“無事,鼻子癢。”
“哦。”洛星寒長長地應了一聲,但是眼神裡透露出來的全都是“呵,老子不信”。
“師兄,我們蹲了一晚上了,什麼也沒發生,我們還要繼續等嗎?”林暮南戳了戳於斯年。
於斯年戳了戳沈川澤。
沈川澤還沒說話呢,洛星寒就快速地揭下了自己和沈川澤身上貼著的隱身符,一邊快速說道:“小師妹說了,既然守株待兔不行,那不如就打草驚蛇。”
沈川澤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明白了洛星寒的想法。
“誒?”林暮南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看見洛星寒和沈川澤並肩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
然後啟動靈力,一邊在陽城內各個大街小巷躥噠,一邊釋放靈力,恨不得敲鑼打鼓說我們來了。
等到洛星寒和沈川澤都逛了一圈了,突然收起靈力,又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陽城:“什麼都沒有,去下一個地方查探。”
然後兩人就消失在了於斯年和林暮南的視線範圍之內。
“大師兄,我們該怎麼辦?”林暮南又推了推於斯年。
“蹲著。”於斯年輕輕吐出兩個字,老神在在。
開玩笑,那是誰,那可是慕之遙的親愛的大師兄啊,一天到晚地在慕之遙那兒言傳身教,怎麼可能沒有兩把刷子。
等洛星寒和沈川澤離開陽城走到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兩人又貼上一張新的隱身符籙,悄悄返回了原處。
“哎,這一張隱身符給你打半折,只要五百靈石。”洛星寒一臉肉疼地給沈川澤打折。
沈川澤嫌棄得不行,掏出兩袋子靈石扔在洛星寒懷裡:“不用。”
洛星寒美滋滋放好靈石,上前一步攬住沈川澤的肩膀:“兄弟大氣,以後咱倆就是親兄弟了。”
沈川澤沉默不語,覺得自己說什麼都降智。
洛星寒、洛星寒的親兄弟沈川澤、以及於斯年三大巨頭,帶著小鹹魚林暮南,再一次一起排排窩好,等著敵人自露馬腳。
“小師妹,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巫族內,陸時白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這個巫族寨子看似親熱慷慨,但是我們去哪都有人盯著我們的行動,根本沒辦法展開調查。”
慕之遙但笑不語,拍了拍陸時白的肩膀:“子曰,少年,要耐心。”
陸時白無奈地擺了擺手:“小師妹你不必誆我,我來之前讀了不少書了,子根本沒曰過這句話。”
“子沒曰過,又不妨礙小師妹曰,你聽著就是了。”寧修遠意味深長地也拍了拍陸時白的肩膀。
一旁的莫林神色複雜,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