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看過。”大長老指了指陸時白。

陸時白突然有點頭暈，一把扶住書架：“大長老，我記不全。”

“呵，記不住？那你們全都給我滾去藏書閣樓上看留影石記錄背書，背不出來，就給我滾去挑牛糞！你們兩個人一起看，互相查漏補缺，給我一個字一個字背下來，不，默寫下來！”大長老說著轉身上了藏書閣臺階。

回頭看了一眼兩個還停在原地的弟子，咳了一聲，示意兩個弟子跟上。兩人跟著大長老一邊走，陸時白一邊跟慕之遙解釋。

“藏書閣本身一共有七層，其中每一層都有禁制，但是第五層的陣法上不去。師父曾經說過，我們機緣未到，三師姐用了好多種破陣手法都不行。大師兄他們修為一年比一年精進，不知怎麼的，好像越強遇到的反噬越厲害。”

“那合作也不能上去嗎？”慕之遙挑眉，旁的不說，大師兄金丹中期，三師姐又會畫符，即使是陣法也不應該同時困住六個弟子吧。

“不能，大長老說，我們還有待磨練。”

慕之遙還待再問，大長老停在了第四層。

“喏，那邊那一堆就是留影石擺放的箱子，你們自己去找資料，給我好好學，全部學！”大長老手一指，慕之遙就看到角落裡堆成小山一樣的留影石。撇了撇嘴，玄明宗真是，不拘小節，也不怕遭賊。

“師妹，留影石只能播放一次，怎麼辦？”陸時白小聲對慕之遙說道。

大長老走過去隨手撿起一枚留影石，扔給慕之遙，慕之遙手忙腳亂地接住，這個真的是隻能用一次的留影石嗎？！現在絕版的東西都這麼不寶貝了嗎！

“往留影石裡注入靈力就可以看到留影石的內容了，但是記住了，只播放一遍，所以你們兩個要一起準備好，慕之遙你靈力不行，你讓陸時白給你用靈力播放，然後你倆一起看，互相監督。什麼時候能默寫了，什麼時候才算完！”

“那如果默寫不出來怎麼辦呢？”陸時白撓撓頭。

“如果默寫不出來，以後宗門裡的牛糞都由你們兩個收拾！”大長老冷哼一聲，背過雙手，轉手下樓，留下了慕之遙和陸時白麵面相覷。

“師妹，怎麼辦？”陸時白摸起一個留影石，一屁股坐在旁邊的階梯上。

“啊，我不知道啊。那，試試看？師兄你願意挑牛糞嗎？”慕之遙握著留影石欲哭無淚，為什麼堂堂四大宗門之一，那麼多懲罰方式，非要和牛糞過不去啊！

“那，師妹你準備好，我要注入靈力了！”陸時白只得硬著頭皮，站起來，湊到慕之遙身邊。

“等等！”在陸時白抬手的瞬間，慕之遙突然喊停，“師兄，烈焰訣你不是看過了嗎，你可以直接默寫吧？”

“啊？我不行啊。都看過很久了，而且，我只記得主要內容，逐字逐句，這誰記得住啊。”

“行吧。”慕之遙恨鐵不成鋼，“我還記得烈焰訣的內容，我去默寫烈焰訣，師兄你去背其他的先。”

“什麼？！你不是隻看了一遍嗎？七本都默寫嗎？”陸時白瞳孔地震。

“是啊，但是看了一遍，還是剛剛看的，能記住不是很正常嘛？”

“師妹，這真不正常。”陸時白欲言又止，“師妹，你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過目不忘吧。”

很快，陸時白髮現，師妹沒有誆他，她是真的能逐字逐句默寫出來。

陸時白起初還不放心，連著看了三本，最後顫抖著雙手放下書，望天感慨：“師妹，是誰說你天資不夠的，為兄要去砍了他！”

“哦，是凌宵宗主。”慕之遙一手撐著下巴，一手奮筆疾書，順口答道。

“嗷，那沒事了。”

大概也就是兩個時辰，慕之遙極為快速的默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