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行不行,那可不行,你一定得去,必須得去。”唐洛川一聽天虛子讓自己走的話就急了,趕緊站起來上前一步,拉住天虛子,“我走之前都交待了我們宗那群小兔崽子包你們的份了。”
“那關我什麼事,說了不去就不去。”天虛子甩開唐洛川的手。
唐洛川一看天虛子居然甩開了自己,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又靠近了一點,再一次拉住天虛子:“不行,你必須得去!”
“憑什麼?”天虛子快要被唐洛川煩死了,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聽勸呢。
唐洛川也快要被天虛子煩死了,這個人怎麼就勸不動呢!
“就憑給你做餃子的原料錢是算我賬上的。”唐洛川有些難受,一臉委屈地掏了掏自己的口袋,“你看,我真沒錢了,省吃儉用給你們攢的原料錢。”
沈川澤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幕,眯了眯眼,突然頓悟了,就說洛星寒哭窮的樣子怎麼這麼熟練,敢情是有樣學樣。
離譜的是,天虛子居然真的伸長了腦袋去看了一眼,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嗯,是挺窮的。”
“那你去吃餃子嗎?”
“去。”
唐洛川滿意地收起了自己的口袋。
“川澤,收拾收拾,咱們一會兒去玄明宗吃餃子去。”天虛子站起身。
“哎哎哎,你們就這麼去?”唐洛川眼見天虛子一副馬上就出發的樣子,趕緊攔了攔。
“不是,你這個人,又怎麼了?”天虛子簡直無語極了,到底去不去啊。
“你們倆就這一身白?”唐洛川指了指兩人身上的凌霄宗的白衣。
“有問題?”天虛子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沈川澤,心想,嗯,不錯,咱家首席就是氣質絕佳。
“當然有問題!大過年的,你們怎麼能穿這麼不喜慶,能不能學學我,過年得穿得熱熱鬧鬧的啊!
天虛子和沈川澤同時看了一眼穿得像個炮仗似的唐洛川,沒有說話。
唐洛川看兩人不動,突然悟了,一臉複雜而又語氣試探地說道:“你倆,不會是連過年都沒有新衣服吧?”
天虛子和沈川澤都沒有作聲。
“嘖,真可憐。”唐洛川搖了搖頭,“算了算了,那你倆就這樣吧,等到了我們玄明宗,給你倆戴個大紅花好了,也算是喜慶一點。”
然後,唐洛川就揹著手,一邊搖頭一邊掏出自己的傳訊符鳥,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又將傳訊符鳥往玄明宗的方向放去。
“師尊,我能不去嗎?”沈川澤面無表情地看著天虛子。
“你讓為師一個空巢老人獨自去看人家的快樂與熱鬧?”天虛子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來。
“師尊,以後少跟玄明宗宗主玩兒,你變了。”沈川澤冷淡地吐出一句話,也跟著唐洛川的方向走了。
天虛子站在原地看著沈川澤的背影,滿意地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呵,還想讓為師一個人戴大紅花,想都不要想,年輕人啊,別想著玩心眼。”
等三人走到凌霄宗的傳送陣的時候,唐洛川喊天虛子往落月宗的方向傳。
“去落月宗幹什麼?”天虛子一臉茫然。
唐洛川又從自己的懷裡掏啊掏,掏出一個大紅的書函,在天虛子眼前晃了晃:“當然是給落月宗月影那個傢伙送請柬啊。”
天虛子看著唐洛川手裡的信函眯了眯眼,問沈川澤:“這個書函是不是還挺眼熟?”
“師尊,不要自欺欺人了,這就是你丟回去的那個。”沈川澤說著冷漠的話,絲毫沒有想著給天虛子圓一下場。
“幹嘛啊幹嘛啊。”兩人的聲音沒有壓低,所以唐洛川也聽見了。
但是,唐洛川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剛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