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慕之遙等人在妖族忙著謀權篡位的時候,四大宗宗主已經親自帶著其他弟子們來到了陽城附近落腳。
陽城靜悄悄,四大宗宗主在陽族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個人影。
唐洛川從地上撿起一張破碎的符籙看了看,然後笑了。
“笑笑笑,有什麼可笑的,一個人影都找不到,小唐唐你是真不擔心啊。”月影一個胳膊伸過來,攬住了唐洛川,然後就看見了唐洛川手裡捏著的破碎符籙。
“咦?”月影有些詫異地接過符籙紙,翻來覆去地研究上面的符籙筆法。
唐洛川手中的符籙被月影拿走了也不生氣,但是一個躬身就從月影攬著自己的胳膊肘裡拐了出去:“第一,不要叫我小唐唐;第二,後面還有那些宗門弟子呢,身為一宗之主能不能稍微穩重一點。”
月影被唐洛川嗆了幾聲,也不在意,低著頭繼續仔細研究手裡的符籙。
“天才,天才啊!”月影在腦海裡跟著破碎符籙上的筆法紋路大致走了一遍之後,忍不住連連感慨,“小唐唐你這個符籙是哪來的啊,畫符籙的人可真是天才啊,你看看這一筆,一氣呵成,一看就是一個非常資深的符修,沒個十年搞不成這個。”
眼看著月影還在絮絮叨叨,唐洛川面無表情地吐出了三個字:“慕之遙。”
“我跟你說,這個符籙師真的是,十分不簡單啊等等,你說什麼?”月影都感覺到自己的手一抖,滿臉寫著難以置信看著唐洛川,“你再說一遍,誰?”
“慕之遙畫的。”唐洛川有些隨意地指了指月影手中的符籙,“她畫符還挺行的。”
“挺行???”月影的手又是一抖,“什麼叫挺行的?這可太行了,這簡直就是天才符籙師好嗎?小唐唐,你要是帶不了的話,考慮送到我們落月宗來深造嗎?”
唐洛川斜睨了一眼月影,突然不想說話,這個人怎麼總是想要挖我們玄明宗的牆角啊真是的,煩死了。
凌霄宗宗主天虛子在一旁當然也聽見了唐洛川和月影的討論,心情十分複雜,又想到當日自己在選徒大會對慕之遙不假辭色的樣子,誰能想到,現在的慕之遙竟然發展成如此地步。
正當月影還在卯著勁撬玄明宗的牆角的時候,天虛子頗有些憋屈地打斷了兩人:“行了行了,能不說了嗎,陽城看起來許久沒有人氣了,倒是有一些修仙界修士來過的跡象”
“屁話,慕之遙畫的符籙都扔在地上,能不來過嗎?”唐洛川打斷天虛子,表情裡透露著“你不會是個傻子吧”這樣的情緒。
天虛子覺得自己應該是跟玄明宗犯衝吧,突然不想說話,心好累。
“我們接下來去哪?”昆吾宗宗主宗盛釋放靈力探查了一番之後,看向了其他三宗宗主,“此處離巫族不遠,要不,我們去一趟巫族,看看咱們四宗的弟子們有沒有去過那裡。”
三宗宗主點頭稱是,於是四大宗一群人又浩浩蕩蕩去了巫族。
巫族老族長很久沒有看見過四大宗的人,乍一看見這麼多人,還以為是四大宗終於收到了從巫族送出去的求救信,心情有些複雜。
怎麼說呢,原本巫族過得挺水深火熱的,眼看著自己的小孫女阿雲朵都差點被獻祭,那會兒四大宗毫無音信,巫族簡直就是絕望不已。
後來,那個叫尼古拉斯·趙四的女修士鋌而走險救走了阿雲朵,並且粉碎了妖族的陰謀,整個巫族暫時得以解脫,巫族已然遇見了自己的救星。
而此時,四大宗卻出現了。
巫族老族長覺得,天道真是愛開玩笑。
但是,老族長還是率領巫族族人十分熱情地迎接了四大宗的宗主及弟子們。
唐洛川、天虛子幾個宗主一進巫族就覺得,巫族好像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