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遠正要開口,慕之遙再一次發言:“報告師尊,這個問題,問得好!不知道!”
唐洛川一愣,脫口而出:“我不信。”
下一秒,唐洛川和天虛子就看見玄明宗弟子身後,凌霄宗弟子們也像下餃子似的,一個一個被傳送出來,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甫一傳送出來,沈川澤作為首席弟子代表,率先問:“師尊,怎麼大比第二式結束得這麼突然,發生什麼緊急的事情了嗎?”
天虛子幽幽地盯著沈川澤,眼神幽怨,盯的沈川澤頭皮發麻。
“師尊?”沐輕柔也走上前,挽著天虛子的手,一邊給天虛子順氣,一邊撒嬌,“師尊,你快說吧,是出什麼事情啦?“
沐輕柔一邊撒嬌還不夠,還一邊往慕之遙那邊瞟,神情裡滿是自得,彷彿在說“看吧,我在宗門就是這麼得寵,你這種連凌霄宗都進不來的廢靈根,是不會懂的”。
慕之遙一臉莫名其妙,捅了捅身邊的江時宴:“六師姐,你說她老看我幹啥,我臉上有東西嗎?”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臉。
江時宴先是搖了搖頭,又看了看沐輕柔,一臉無所謂:“你管她呢,找你麻煩你揍她就是了,揍個小築基那還不是輕輕鬆鬆。“
慕之遙嘟著嘴一臉複雜:“六師姐,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個築基。”
“你?”江時宴又看了看慕之遙,再一次搖了搖頭,“你不一樣,你就算是這個築基,也是那種疊加能量的築基,小師妹你出馬,搞下來一個金丹不成問題。”
“師姐,你這是捧殺啊,我會不努力的。”慕之遙捂臉害羞。
江時宴卻奇怪地看了看慕之遙:“小師妹,別的不說,你努力過嗎?”
慕之遙:
凌霄宗那邊,天虛子聽見沐輕柔的話,沒有像往常一樣開懷大笑,也沒有好聲好氣解釋,而是沉默著甩開了沐輕柔的手,揹著手回到了自己的茶座位置。
慕之遙眼見這一幕,忍不住捂住了嘴偷笑。
沐輕柔覺得面子簡直丟盡了,原地一跺腳,又灰溜溜回到凌霄宗隊伍裡面,滿臉通紅。
凌霄宗弟子面面相覷,天虛子一向最是疼愛沐輕柔,這一回連沐輕柔的面子都不給,看來是真的出事了。
秦放有些急了,走到天虛子面前:“師尊,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快說啊,急死我們了。”
“呵。”天虛子一撩眼皮,瞅了瞅秦放,露出一絲奇怪的笑,“你們先說說,你們在秘境幹什麼了?”
“啊?”秦放撓了撓頭,“也沒幹什麼啊。”
“是啊,什麼也沒幹。”天虛子似笑非笑。
凌霄宗的弟子們更加絕望,師尊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看得人心裡怵得慌。
沐輕柔也沒轍,凌霄宗在場的弟子齊齊看著沈川澤,指望著首席大弟子能想想辦法。
沈川澤只得再一次來到天虛子身前,態度越發謙卑:“師尊,還請明示。”
天虛子看了看眼前一度令自己最驕傲的弟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你們,在秘境裡,都做什麼了?詳細點都說一遍。”看著旁邊一臉幸災樂禍的三位宗主,天虛子心裡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沈川澤脊背一僵,該怎麼說,之前在秘境裡,自己先是帶洛星寒去秘境中心,然後又去了凌霄宗陣地,接著在凌霄宗傳送陣地跟洛星寒打了一架,然後又回到了秘境中心,搶了洛星寒的靈丹
看著眼前的凌霄宗的驕傲陷入沉默,天虛子愈發覺得,就是凌霄宗弟子沒有對這場大比上心。
“都給我滾去凌霄宗禁地關禁閉去!”忍無可忍的天虛子也不想知道自己家弟子都幹了什麼了,都關起來一了百了。
一旁的落月宗宗主卻還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