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遙接過若初遞過來的丹藥,小心翼翼地放在懷裡,姿態恭敬而又謙卑:“攝政王大人您儘管放心,這些個修士,我一定給您一個一個地都控制住!”
攝政王點了點頭,又閉上了眼睛。
慕之遙帶著洛星寒小聲離開內殿,往地牢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洛星寒看了看周圍沒人,湊到慕之遙身邊低聲說:“小師妹,你覺得不覺得那個攝政王看起來身體很不好的樣子,說幾句話就跟要喘不過來氣似的?”
慕之遙點點頭,用手虛掩著口,壓低聲音:“我也發現了,我懷疑是之前我在巫族關了一縷妖魂的原因,現在的攝政王缺失一抹妖魂,所以看起來十分虛弱。”
洛星寒面帶詫異:“小師妹,你們在巫族幹了這麼大的事兒嗎?我們怎麼一點訊息都沒聽到。”
慕之遙無語:“大師兄,那會兒你們正在妖族坐牢呢。”
洛星寒沉默:被小師妹揭穿,真沒面子,可惡,這丟失的面子,得在妖族重新找回來。
且不管洛星寒的心理特徵,兩人很快便走到了關押沈川澤他們的地牢。
妖族地牢的守衛一看,是新晉紅人右護法大人駕臨,狗腿地趕緊開啟地牢的大門,再一看跟在慕之遙身邊的修士洛星寒,眼神裡那叫一個又嫉妒又羨慕。
真不愧是右護法大人,對身邊的男寵都這麼好,你看看這個修士,這才出去幾天,就活蹦亂跳面色紅潤。
洛星寒對上地牢守衛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雖然不清楚理由,但是小師妹說了,氣勢不能輸,於是翻了個白眼,看了回去。
地牢守衛更加憤恨,可惡啊,這個修士,要不是自己長得不夠好看,哪還有你這個人族修士的份,自己早就去右護法大人家門口自薦枕蓆了好嗎!
沈川澤時隔幾天也終於見到了比自己早出獄的洛星寒,嗯,看著好像氣色好了不少,而且,也更加狗腿了,要不就是過門檻的時候虛扶一下那個女妖,要不就是吆五喝六地讓守衛去給女妖倒茶,將狗腿子的勢力和殷勤表現得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呸,洛星寒,我真是看錯你了。”沈川澤痛心疾首,捂著心口指著洛星寒,指尖微顫,可見已經十分氣憤了。
“啊?”洛星寒露出疑惑的眼神,一巴掌將沈川澤伸出來的手拍下:“你別擱那看錯不看錯的了,你怎麼都這麼多天了,還沒找到腦子啊,你好好動動你首席的腦子好好想想啊,你們凌霄宗的心眼子呢,都長在那個沐輕柔的身上去了嗎?”
“好啊你洛星寒,你居然出去跟這個女妖混了幾天,還會罵人了是吧,你等著”
“等什麼等,你都這麼多天了還沒從牢裡出來,哥再等你,黃花菜都涼了。”
然後洛星寒伸手從懷裡掏出剛才慕之遙給自己的小瓷瓶,在沈川澤面前晃了晃:“怎麼說,你吃個藥,哥撈你一把,你看吧,還得是哥親自來救你。”
“我不吃!”沈川澤最近跟壓制靈力的妖力作鬥爭,身體已經有些虛弱了,艱難地扶著牆站起來,面如死灰:“我身為正道弟子,凌霄宗首席,怎可與妖族為伍,你想都不要想,我寧可丟失性命,也絕不妥協!”
沈川澤義憤填膺,洛星寒乾脆上前一步掐著沈川澤的下巴開始喂藥。
就在沈川澤覺得自己這番話,多少還是對洛星寒起到了驚醒的作用的時候,又被洛星寒強行灌了藥,整個人拼了命地想將灌進口中的藥吐出來了。
卻見洛星寒捅了捅慕之遙的胳膊:“他是不是有病?”
慕之遙忍俊不禁:“怎麼能這麼說呢,這回妖王可是讓我們來帶人的,以後你們要一起跟著我,可不興現在就內訌的。”
說罷,慕之遙瞟了一眼在一旁的地牢守衛:“你先出去吧,我跟他們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