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沐輕柔臉上就有些掛不住。
無論是覺得自己被洛星寒評判比以前更醜了,還是在沈川澤和林暮南面前想起早些時候丟臉得事蹟,沐輕柔都有些心裡不痛快。
這一痛快,沐輕柔又想吸食修為了。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沐輕柔總覺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比起以前有需要得時候才吸食修為,現在自己幾乎每天都有嗜血的衝動。
眼神一變,沐輕柔最後看了看沈川澤和林暮南依舊是一動不動的背影,憤憤地跺了一下腳,轉身快步離開。
暗牢的門又重新慢慢關上。
洛星寒抬頭看了看緊閉的大門,站起身又走到沈川澤和林暮南的面前。
兩人額頭上貼著的剪紙符籙卻變了顏色。
之前洛星寒掏出來的就是普通的白紙符籙,但是不知道在兩個人腦門上經歷了什麼,此時的符籙紙完全變成了血紅色,在兩個人腦袋上貼著,頗有些觸目驚心的意思。
也虧得兩人看不到,不然定然是用盡全身力氣也要將剪紙符籙扒拉下來的。
洛星寒一直緊緊盯著符籙紙,等到被剪成小人形狀的符籙紙徹底變紅透了才鬆了鬆因為緊張而握緊的拳頭,伸手將兩人腦袋上的血色剪紙符籙取了下來。
沈川澤和林暮南盯著洛星寒手中的動作,待到看清洛星寒手裡的東西時,兩個人都嚇了一大跳。
“洛星寒,你這是在做什麼,怎麼能夠什麼什勞子東西都往我們腦袋上貼,搞事是不是?!”沈川澤臉色不太好看,這個洛星寒平日裡看著就不靠譜,這都是什麼時候來,還這麼不靠譜。
林暮南也有些緊張,他能看出來這個剪紙符籙不一般,看起來就是十分高深莫測的東西,上面隱隱還有靈力波動,只不過十分微弱。
如果此時做這件事的是慕之遙,林暮南大概會覺得這一定是有理由且理由十分合理而又有效的。
然而,此時做這件事情的是洛星寒,以前從沒有聽過洛星寒會符籙術。
林暮南一時之間有些拿捏不準,要說玄明宗神秘莫測,慕之遙都一身秘密,玄而又玄,身為慕之遙的大師兄,洛星寒如果會點兒他們不知道的東西倒也十分合理。
基於這個理由,林暮南一時有些拿捏不準,欲言又止地不知道該不該吐槽過問。
所以現下沈川澤的處境就是有些孤立無援,自家小師弟沒有站在自己這一邊一起討伐洛星寒。
當然,慶幸的是,小師弟也沒有站在洛星寒那一邊來討伐自己的親傳大師兄。
“你懂個什麼,這是我家小師妹交待給我的事情,不然你以為他們為什麼要把我送進來,難道是陪你過年嗎?”洛星寒有些鄙視地看了一眼沈川澤,“我怎麼覺得,自從你們那一堆弟子裡面出現了沐輕柔那麼個東西以後,你們師兄弟這幾個的腦子都不太行了,雖然以前也不太行就是了。”
“你說誰腦子不行呢!”沈川澤被洛星寒刺激得暴跳如雷。
洛星寒低著頭沒有再反駁,但是卻一直在嘟嘟囔囔地碎碎念,離得近的林暮南聽清楚了。
洛星寒說的是:“如果腦子好使哪還能讓沐輕柔騙那麼久啊,你看我們玄明宗一個個可都沒看上過那個沐輕柔。”
好好好,殺人誅心啊!
林暮南忍了忍,將左耳聽見的話又從右耳丟了出去。
開玩笑,這話要是複述給自家大師兄聽,大師兄萬一一口老血噴出來,到時候慕之遙來救他們,還得拖著大師兄出去,這不是提高了援救的難度嗎!
三個人吵吵嚷嚷地,洛星寒手裡的工作也完成了。
將血透色的剪紙符籙又小心翼翼地放回了一個看起來好像普普通通的木匣子以後,洛星寒又找了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