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手下連環拳的力道並沒有減弱,而是打的拳拳到肉。
“你個小垃圾!玩不起是嗎?在背後偷襲我!像這種正面剛的招式你可是見到祖師爺了!”
“臭小子!姐當年雙手插兜打遍營地時,只要略微出手就已經是這個分段的極限!呸!什麼玩意兒!”
隨著我得一頓怒吼,接我拳的憨蠢男子已經鼻青臉腫,分不清東南西北,等我怒吼聲一停,他便暈頭轉向的倒下。
甩了甩帶血的拳頭,我指關節不知不覺已經打破皮,不屑的看向周圍幾人。
他們面部表情各異,有的驚訝,有的驚嚇,還有的是慌亂,總之就是被我的行為嚇到不敢吱聲,也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我抬腿移步,轉身看向其中一人,其餘幾人都害怕的往後退。
“還打不打?”我不耐煩的問在場幾人。
他們看了地上鼻青臉腫的憨蠢男子一眼,整齊劃一的搖頭表示不想打。
我勾唇笑笑,給了他們一個‘算你們懂事的眼神’讓他們自己體會。
“鑰匙給我!”我繼續語氣不好的吼道。
其中一人伸出手,哆哆嗦嗦的將手裡拿都拿不穩的鑰匙交給我,然後又害怕的站回人堆裡。
撿起落在地上我給沈君之買的衣服,大搖大擺的走出屋外,轉身將幾人鎖在屋裡。
當然我也沒那什麼蠢,等著我走後留著裡面幾人呼救。
出來前我讓幾人把外衣脫了扯成布條勒做繩子,把他們綁在柱子上,並用他們的臭襪子堵住他們的嘴。
一切處理好我才安心離開,這種大冷天,他們脫了外套站半天,染了風寒也夠他們受的。
出了那間房我才發現外面是個轉角的石壁走廊,周圍全靠牆上的油燈照明。
我慢慢靠牆摸索走著,放輕腳步,仔細觀察四周,耳朵也認真的聽著周圍的響動。
此時此刻我才體會到,什麼叫人處在一種未知的環境下,真的能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剛才門外的談話聲我聽得清楚,指使憨蠢男子將我抓來的那人說在西邊的房間等他。
看著眼前的兩條岔路,我懵逼,不知道走哪條才好。
辦法總比困難多,心想:糾結個屁,就兩條路,既然難得選,那就都走一遍。
咬咬牙,我跨步先往右邊的廊道走去。
這個地方很像是他們挖的地下暗道,剛才關我的地方只是這一片不起眼的房間。
一路走來,我路過了五六個相同的房間,且暗道拐角和分叉很多,若是中途讓我回去,我根本找不到來時的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