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那隻金鎖,好在慕姑姑已經幫我收好,我一問起她便將鎖給了我。
看著上面的圖紋,她也明白了七八分,且沒跟其他人透露什麼,我倆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沉默。
恢復點體力後,我便起身想去尋王誠毅,沈君之陪著我一起。
尋到柴房處,裡面打罵聲不絕於耳,門外的守衛見到是我並沒有阻攔,還幫忙把門推開。
王誠毅見到是我,臉上擔憂之色閃過,下意識想向我靠近,低頭看了自己手上的刑具,又止住了上前的腳步道:“表妹怎麼來了?你身子好些沒?”
“謝謝表哥關心,我現在已無大礙,聽說你現在審問的人跟我阿爹的死有關?”我直接將來意說明。
“嗯,此人是平時陪在舅舅身邊的,昨日封府後,他意圖翻牆逃跑,我便將他綁來拷問。”
王誠毅皺眉瞥向捆在木架上的男子。
隨著他的目光望去,我眼底閃過驚訝,是昨天那個家丁,當時我準備離開去尋慕阿爹時,他臉上擔憂的神色不是作假,問題出在哪呢?我十分疑惑。
從王誠毅手中接過馬鞭,我一步一步走向那人,此刻我的眼中滿是陰冷。
王誠毅和沈君之默契的不發一言,只默默的看著我,我用馬鞭將家丁的臉抬起,一副很普通的長相。
“受了我表哥那麼久的拷打,嘴巴還是如此硬,哼,有骨氣。”我冰冷出聲。
家丁抬眼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表小姐,是我對不起舅老爺,只能來世當牛做馬抵扣我的罪孽派,求表小姐給我個痛快吧。”
他言辭懇切,不像刁蠻惡劣會害人性命之人。
“告訴我,指使你的人是誰?”
想到慕阿爹到死都握在手中的糖人,我指節攀上家丁的脖子,語調陰冷至極,面色如地獄修羅般可怖。
隨著我手上力道的加重,家丁順勢閉上眼睛等待死亡,見此我輕笑一聲放開手,掏出我一直帶在身上的詭玄刃。
“做錯了選擇就該付出代價,讓你死疼快了怎麼對得起我阿爹。”
我話落,寒光一閃,此人便被削下來一塊肉,他疼得痙攣,卻依舊咬牙,我掏出絲巾將詭玄刃上的血跡擦乾,匕首的冷光讓旁邊的王誠毅與沈君之驚訝,也許他們也沒想到我模樣看著乖巧,做起事情居然能那麼狠吧。
拿起一旁的鹽水,我眼睛不眨的就往家丁傷口上淋去,他疼的顫抖,忍不住痛撥出聲。
“不願意說就算了,我自會去找其他法子查,可你就不能如願死得那麼痛快了。”
“表哥,待會找個大夫幫他的傷口上藥,將他下巴卸了,千萬別讓他尋死,以後每天都在他身上割一處新傷,再拔一顆指甲,拔完指甲拔牙齒,傷了再上藥,我到要看看他能活多久。”
王誠毅與沈君之啞然,我看向他們喊了句:“表哥?”
“哦,好,就依表妹說的辦!”
身後的家丁抖如篩糠,想到這般撕心裂肺的疼每天都要經歷,他堅持的意念瞬間傾倒,看著我即將踱門而出的腳步,他連忙喊道:“我說,我都說,只希望少爺和表小姐給小的一個疼快且救救我的家人!”
我頓住腳步,轉身看向家丁。
“小人慚愧,其實小人也不知那人究竟是何身份,甚至長何模樣也沒看清過,每次見我她都戴著斗笠,除了性別是女的以外我一無所知;她命人抓走了我的妻兒老小,並拿此要挾,讓我昨天把舅老爺引出去···”
家丁說完便停了下來。
“你這說了和沒說有區別嗎?”王誠毅在一旁不由得冷了臉。
“還是按表妹所言,先割他幾刀肉晾他幾天,老實了我們再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