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任瑾手臂還痛著,聞言也沒說話,良好的理解能力此刻卻派不上半點用場,想了半天沒弄懂,索性哦了聲放棄。
寫完新一課的教案,溫時修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痠疼的眉心,一隻手伸出握了水杯,怎知水杯裡水已空,他默了一秒起身。
剛開啟門,便看見纖瘦的小姑娘正背對著自己和傅瑜相對而坐,正好手臂上的冰袋拿開,拜良好的視力所賜,他毫不費力就看見了她手臂上點點的紅,明顯是燙傷。
眉頭蹙起,他剛想過去檢視情況,卻見傅瑜又拿了新的冰袋給她敷上,從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