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暫時還不能這麼做,他知道,他這件事情肯定會鬧出不小的動靜,外面肯定會引起較大的風波,為了安全起見,他選擇在妖獸山脈裡面多呆一些時日。
這些日子,對他來說,用煎熬二字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當然,對夜辰來說分分秒秒都是煎熬,武飄渺的事情,一直纏繞在他心頭。
就連小風也是終日愁眉不展,好不容易能夠重見天日,不用整天躲在陸寒的衣袖裡了,可這一出來,便見到陸寒如此難過的模樣,這讓它怎麼開心的起來呢?
……
武門,望川崖頂。
陸林夫婦。
方青,方樓,柴烈,雪顏靜靜的矗立在這裡,望著眼前那滾滾的雲浪,聽著遠處傳來的風嘯之聲,心痛難忍。
武瑩,聶兮還有聶燻兒三人站在這群人的身旁,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勸慰。
沒有人燒金紙,沒有人訴說什麼。
每個人都只是一臉凝重的站著。
柳婷,雪顏兩人,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
武飄渺是唯一知道陸寒沒死具體事項的,可趕巧她卻被門主喊去,為她施功驅毒去了,所以並未能夠到此。
聶兮和聶燻兒對陸寒的事情,到現在都還搞不明白,她們事後,問武飄渺關於陸寒是不是真的還活著的事,得到的答案也是模稜兩可,雖然她們相信陸寒還活著的事情,可這等無憑無據的事情,告訴了陸林夫婦他們,他們也只會當成是安慰而已。
所以兩女選擇了,閉口不言。
這群人一直從中午,站到了落日沉入地平線,才都一臉悲傷的離開了。
接下來,在武門呆了一段時間後。
陸林等人便都離開了武門,趕回雲朝帝國了。
回到雲朝帝國的當晚。
方樓和柴烈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秋月酒樓,找了一單間,開始喝起了酒來。
典型的借酒澆愁。
“二哥,想不想為三哥報仇?”
幾杯酒下肚之後,方樓問道。
“當然想!”
柴烈眼睛一瞪。
“咱們窩在雲朝帝國,恐難有發展了,不如咱們出去闖闖吧?”
方樓略微沉思了一會兒後,道:“一邊闖蕩,一邊打探邪府的訊息,冥宗咱們現在對付不了也接觸不到,可是邪府這等不敢見光的勢力,咱們還是可以觸一觸。怎麼樣,幹不幹?要知道邪府的勢力如今已經是廣佈天下,勢力不小。就連咱們這等小國家,聽到他們的名頭後都是會聞之色變。在武門的時候,我打聽了一下,據說如今除了一些實力極強,且富有正義之感的組織之外,可沒有人敢與邪府作對。”
“幹!”
柴烈都沒有猶豫。
“咱們這次出去,從此之後便是生死兩茫茫了。”
方樓飲了口酒後,淡淡的道。
“怕麼?”柴烈問道。
“何為怕?”方樓一聲輕笑之後,較為落寞的嘆道:“只是苦了小顏了……我決定和她分手。”
“什麼?!這是什麼混蛋話。”柴烈一怒。
“咱們此去,生死難料,若是我死了,小顏會怎樣呢?晚痛不如早痛,當斷則斷!”
說罷,方樓仰頭痛飲了一口酒。
他的眼眶紅了。
聞聲,柴烈一愣,腦海中也響起了慕容嫣諾的身影,這時他暗自有些慶幸,慶幸自己並沒有和慕容嫣諾定下關係,而且這麼多年未見,想必她在聖嵐學院那等天才雲集的地方,應該也有了心中所愛吧。
如今這一走,他倒是要比方樓輕鬆一些。
兄弟二人,久久不語。
烈酒一杯接一杯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