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慎辭回頭看後座的老婆,“小女孩在家等咱們回家。”
黎驚棠持續害羞,避不開,也沒有避開,脫下小褲,換戰慎辭給她準備的。
她一抬腿,戰慎辭冰藍色的雙眸倏地暗了,喉結滾動時收回視線。
還沒軟的,又成座山了。
黎驚棠穿著迷彩褲問他,“戰慎辭,中東戰家機密重重,方便領養希娜嗎?”
戰家確實不可隨意領養小孩,除了機密,每個被賜姓戰,進入戰家的孩子,都必須絕對忠誠。
戰慎辭啞聲回老婆,“小女孩透過戰家領養標準,她的未來由老婆安排。”
黎驚棠嗯一聲,繫好腰帶,看著戰慎辭緊繃的側顏,爬到副駕駛座上。
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黎驚棠狡黠的笑,“辭爺,你還沒軟呀。”
戰慎辭啞聲說,竭力不去想剛才看見的一幕,一想渾身的鬼火就亂竄。
“老婆你看。”
黎驚棠的視線往下瞄,瞄到那座山。
瞄到自己浸溼的那一塊兒。
黎驚棠滿臉通紅的挪開視線,“你...不換嗎?”
“老婆的,不換。”戰慎辭輕喘口氣,側過身抱她過來。
黎驚棠看見他伸手挑開自己左肩的衣領,看半月前子彈擦傷的傷口。
“已經好了,沒有留下疤痕。”黎驚棠抱著他的脖子,陷進駕駛座。
“戰慎辭,你以後再和我吵架,我就...給你做蛋炒飯吃。”黎驚棠伸手點了點,奶兇奶兇的說:“用你的蛋炒。”
戰慎辭:“......”
即使已經和好,那夜的後悔,依然烙印在了戰慎辭心裡。
戰慎辭凝視著最心愛的姑娘,戰場上勇敢颯爽,在他面前,是呵斥都不忍的柔弱和甜美。
戰慎辭低頭,虔誠的觸上她的額頭,“阿黎,連父母都不要我,遇到你才有了歸宿,我只有你,不吵架,以後我們甜甜的。”
黎驚棠看進那雙令自己心動淪陷的藍色眼眸,笑著點頭,“嗯,戰爭很苦,我們要甜甜的。”
戰慎辭寵溺地笑了,“老婆,明天帶你回家。”
“好。”黎驚棠看了眼阿勒頗古城的方向,以前那是古城的方向,以後那是家的方向。
她和戰慎辭的家。
兩人緊抱著對方,黎驚棠的手亂摸,不是撩他,而是摸他有沒有受傷。
摸的戰慎辭優越立體的五官染上無盡慾望,在她耳邊,嗓音暗渾,“老婆,你這樣我更想翻雲覆雨了。”
黎驚棠立即收回手,拉開身位,羞赧斥他,“壞蛋,你什麼時候才能不想那些事。”
戰慎辭給她摁回來,瞧著她笑,“有老婆不想那些事,要麼不夠愛老婆,要麼不是正常男人。”
“歪理,你就是色。”
“老婆受用我的色。”他意有所指地笑。
黎驚棠:“......”
耳鬢廝磨中,戰慎辭挺委屈說:“阿黎,你還沒說愛我。”
是還沒說過這句話。
黎驚棠心動,但逗著他,“周黎,愛不是靠說的......”
“那做!”
“做你個頭啊。”黎驚棠用眼神殺他,“我哥哥他們在外面,你想當著他們的面玩車·震?”
“我是瘋批不是變態。”戰慎辭啄吻她的唇,低聲引誘,“老婆,我想聽你說愛我,我等十六年了。”
黎驚棠受不住他這句話,在瘋狂湧動的愛意中,咬他的耳垂,輕輕地咬,輕輕地說。
“戰慎辭,我愛你。”
戰慎辭的瘋狂跳,手臂收緊,啞下去的聲音霸道極了,“我要聽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