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驚棠緩緩拿過手鍊,攥在掌心中。
再看去,戰機已經看不見了。
哥哥不會有事,他也不會。
一個小時後。
黎驚棠跑到機庫門口,黎驚蟄和戰朗月跳下戰機。
“哥哥,你有沒有受傷?”
黎驚蟄和妹妹一樣,當時都是子彈擦傷。
發現妹妹不太對勁,黎驚蟄蹙眉。
他帶人在西部執行公務,戰慎辭莫名其妙來救他。
得知他沒事,戰慎辭上直升機就離開,從頭到尾沒看他一眼。
“哥哥沒事。”黎驚蟄問妹妹,“倒是你和戰慎辭,小兩口是不是吵架了?”
戰朗月一顆心提了起來,如果少夫人說出辭爺發癲一事,大舅哥會不會宰了辭爺......
黎驚棠沒回答,看向戰朗月,“戰慎辭呢。”
戰朗月一顆心歸位,“辭爺離開大馬革士了。”
“代我謝謝他救出我哥哥。”黎驚棠道完謝,和哥哥離開別墅。
黎驚蟄開車,“現在沒人了,告訴哥哥,你和戰慎辭怎麼了?”
黎驚棠看著掌心那條手鍊,很努力的不去想一個小時前的戰慎辭。
“哥哥,戰場上只有臨陣叛\/國,士兵違抗軍令射殺軍官這兩項重罪,指揮官才有權向士兵開槍,對嗎?”
黎驚蟄側頭看了看妹妹,又饒有深意地看了看阿勒頗市的方向。
“除了那兩項重罪,沒有命令,指揮官擅自向士兵開槍,可能會構成叛\/國\/罪。”
音落,黎驚蟄轉頭一看,妹妹果然哭成了個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