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地扭頭看他
結果就看到池白浩背部僵直,連耳朵根子也可疑地泛起了粉紅。
他緩緩地抬頭,勾起右邊的嘴角,衝我會心一笑,又點了點頭。
完全和那些海外調情版無異!�而且還附贈了我倆字,“很好。”
我手指抖抖抖地指向他,他他他他不會就被我這麼幾句話給撩撥了吧?
鎮定,鎮定!我急忙抓過剛剛他倒給我的水,一口氣就灌下去。
“咳咳!這水,怎麼那麼甜?”我用手指戳著玻璃杯子問他。他不會是為了報復我才特地加了一大把糖下去的吧?
“你血糖低。”
“以前我蹲著一站起來就會頭眼昏花,但我都是直接閉眼讓它自我恢復的,從來都沒喝過什麼糖水之類的東西耶!”
看他一臉“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的標語,我害羞地低下了頭。好吧,我承認我血糖低,可是你也不用擺出一副好像“shouldn’have do”的表情吧!
“手指還痛嗎?”看我的那根還戳著玻璃杯的手指,他皺眉問我。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指——喔麥嘎得!連指甲蓋都被扯斷了一個小角,上邊已經有乾涸的點點血跡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我為什麼一點也沒注意到?
“以後關門要小心,不要那麼毛躁!”
“我知道了總監,你那推拉門一看就很好料,我下次一定小心不弄壞!”我舉起右手,嚴肅地回應他語重心長的教訓。他連門被我不小心地折了一下都看得清楚,可見他一定是很愛惜那扇推拉門了。
誰知道,聽了我的話,他竟然臉色黑黑。虎著個臉,他一聲不吭地扯過我的手,揉著我的指甲。
池白浩在家裡一定是個雙手不沾陽春水的甩手掌櫃,他的手細膩纖滑,觸在我的指尖,特帶著一股暖暖的溫熱。那股溫熱就好像是從指甲上的那個傷口流進血液裡似的,似乎還帶著微弱的電流,順著血管直逼我的左心房,好像起搏器一樣,帶來一股戰慄,特別的舒服。
我情不自禁地看他——他專注而認真的神情,讓我心滿意足,不禁眯了眯眼,扭過身子,彎腰對著他,眨了眨眼,然後憋屈又賤賤地說,“我P股也給門夾著了——”要不您也給揉揉?
他手上的動作停了,顯然是看出了我的潛臺詞。他那像黑海水般的眼睛幽幽地閃了閃,然後他邪魅地展顏一笑,接著,微微一傾身,張口————他他他他竟然含住了我的手指!��
要不要這麼挑逗啊?!�
就那麼一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直感到一股血氣排山倒海的直往我大腦上湧。感知裡彷彿就只剩下那根和池白浩唇齒相連的手指。腎上腺素胰島素激素能受體已經快要因為超載而崩潰。我感到我的面部嚴重充血了
“轟——”
成功自爆了… …
池白浩含笑放我自由,看我不斷地亂甩頭,眼角眉梢暈染著深深的笑意。
等到感覺臉上那些紅暈褪下來,我開始、有史以來第一次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他,並且思考起來————我真的低估他了嗎?他竟然用一吻封指的辦法成功攔阻了我賤賤的進攻,他還真料定我不敢讓他內啥P股麼?
真是太小瞧我了!�
不過……話說我還真不敢……
“感覺好些了嗎?”溫醇好聽的聲音再度響起,配合著他純真無辜的表情,還真讓在冰天雪地裡的我冰雪交融了。我立刻就****了剛剛猜疑池白浩的想法。就是說嘛,有這種表情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高深的行道,我名偵探柯南金田一什麼的鐵定是看太多了啦!
我羞羞答答地側頭託下巴,“嗯,我還是感覺有點痛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