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嘴。濃郁的奶香頓時化開,甜絲絲的,頓時快樂的像只老鼠。只是想起徐父對她愛理不理的,小臉垮下來,
“姐,他為什麼不理我呢?”
靜兒想起剛剛,小妹把徐父形容的天神下凡,望著小妹稚嫩的臉龐,無語了。
……
不知說了什麼,方少華跟徐鵬程回來時,沒有半點隔閡,彷彿比以前更好了。而嚴謙的臉上也沒了焦急、擔憂,只是叫靜兒準備,前往——仁惠堂。
前文提到,靜兒夜半修煉,修得半身不遂、命懸一線,方少華輾轉託人,才請來天醫門的醫師。可當人家千里迢迢趕來後,靜兒卻好了,沒用上。嚴謙為此煩惱甚久。後得知人家要在梧桐鎮裡開藥鋪,才感覺好了些。
這仁惠堂,就是那即將開業的藥鋪。
說到這,不得不提起天醫門了。它是一個特殊的門派,門人弟子眾多,遍佈天下。雖不似如青雲門、慶餘堂那樣的大門派,隨便拉一個人出來就是絕頂高手,跺跺腳就風雲色變,可奈何人家聲譽高,影響大——修習的是治病救命的功夫,以濟世安民為己任,多崇高令人敬佩啊!誰要是得罪他們,只怕會被群眾的唾沫星子淹死。
深深紮根在梧桐鎮的邱家,也不會做這種犯眾怒的事情。
如果不幸,邱家當家的腦殼被門夾了,被驢踢了,那更不怕了。羅家很願意舉起大義的旗幟,口誅筆伐邱家的倒行逆施。到那時,理虧的就是邱家,普通梧桐鎮居民也會站在羅家這一方。
這計策,一箭雙鵰,兩全其美。既擺脫了邱家的糾纏,又免了邱、羅之爭的藉口,冠冕堂皇,叫人挑不出錯來。
靜兒品味了許久,才朦朦朧朧感覺自己,摸到了一點邊。而嚴謙和徐鵬程則臉黑黑的,不情願也得承認:羅二少某些方面就是陰啊!
就這樣,靜兒進了還沒開業的仁惠堂,做了一名不在冊的‘藥女’。
所謂藥女,就是在藥堂裡打打下手,曬藥碾藥的,活計輕鬆又容易。因為近距離接觸醫術,學個一年半載,只要不是特別笨、怎麼也學不會的,就有機緣正式拜入天醫門門下。那時,就是讓邱家打主意,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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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惠堂坐落在惠春樓不遠處,地方不大不小,前門口對著鬧市,人來人往。後門則是比較偏僻,供一些不太方便的病患進出。因為還在開業準備中,東西雜亂,所有人都忙忙碌碌的。
靜兒一進來,十分好奇。她年紀不大,又是個形容嬌美的小姑娘,誰也沒捨得吩咐做體力活,只叫她看火、曬藥。而靜兒則抓緊一切機會,問,這個切成一片片的是什麼?這個泛黃,有苦腥味的是什麼?這個黑黑的膏狀藥,是什麼?
甭管掃地打水的,還是看門管藥的,亦或是坐堂醫師——嵐若,都被她的“不恥下問”弄的不甚煩惱。
可見人長得漂亮,是有好處的。這麼煩,也沒人翻白眼,每一次問,都把自己所知告訴她。
兩三天後,醫師嵐關注到了這個求知慾特別旺盛的女孩!她對一切都抱有新奇感,總是眨著好奇的眼神觀察著周圍。任何沒有見過的藥材,她總要問一問,摸一摸,甚至自己親口嘗一嘗。好幾次,她差點吃了毒草,幸甚被發現阻止了!
雖說添了不少麻煩,可這樣的認真……少見啊!若是能保持,倒是個可造之才!
這個想法維持了五天。
然後嵐若徹底改變了。
嚴謙快步的穿梭人群中,素來沉穩的他難得露出了驚慌與不可置信。
醫師嵐剛剛帶話給他,說什麼都不肯在收留他妹妹嚴靜,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邱家又出了什麼詭計……
他擔憂極了,一進仁惠堂,就見醫師嵐坐在藥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