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舜宇跟張行緊急見了面商討對策,張行就跟他再次說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隻能用官方闢謠平息一下自己的熱度,但是這對有心人還是沒用,只是阻止一般患者家屬不下子湧上來只是拖延一段時間而已,張行說能拖延一段時間就好,他有辦法對付,不會任人宰割。
事到如今,姚舜宇也真沒有好辦法,只能如此了,他還抱有幻想,他希望並沒有壞人會注意到張行給父親治病這件事。
他卻不知道,離他不遠的辣目孫子,已經在調查他父親以往的阿爾茲海默症就診記錄了。
初春的氣溫已經漸漸變得溫暖起來,在經歷了漫長冬日的沉寂後,大地漸漸甦醒。街頭巷尾,老槐樹上的嫩芽初露,淡綠的色彩點綴著綠瓦灰牆的衚衕。春風輕拂,褪去了冬日的寒冷,帶來了絲絲暖意。
大夏首都京城,護城河邊的柳樹垂下柔軟的新枝,河水泛著微波,映出天空的藍和柳芽的綠。老皇城高大的的角樓上,悠揚的鈴聲隨著溫暖的南風響起,驚走了一群棲息的鴿子。
皇城根下,一座四進的大宅子,這是以前一座王爺在京城的府邸,現在看起來已經褪盡了曾經的光彩,變得低調內斂起來。
在第四進的正堂,一位中年人問一個秘書模樣的年輕人:“你確定他再次出手了?”
秘書回答:“是的主任,他這次出手,不但速度更快,效果還更好,陳城領導親自承認,他僅僅用了半小時,就讓病人恢復如初,同時其他老年疾病也大為改善甚至消失不見。”
中年人非常激動,把手中的香菸都捏碎了還沒有察覺到,在原地來回踱步了幾次,猛然扔下香菸,命令道:“你去通知陳城警局方面要人,我們找個理由讓他來京城,到了之後告訴我,我安排他跟錢老見面。”
秘書肅立應聲:“是!”轉身離開安排去了。
中年人喃喃自語:“太好了,錢老有希望康復了,他老人家這樣的頂尖科學家是我們大夏國寶,他要是能康復,就是國家之幸啊!”
他充滿希冀的望向秘書離開的背影,又轉身走向了錢老的臥室。
錢老是大夏的頂尖物理學家,在歷史上,彷彿錢姓給大夏這個民族貢獻了其他姓氏不能相比的更多頂尖人才,這讓一輩又一輩的錢氏子孫倍感自豪的同時,也更加勤奮,希望自己也能像先輩一樣彪炳史冊。
錢老就是這樣的人,他是第一代歸國錢氏之後崛起的中流砥柱,現在僅存不多的碩果,他在原子能領域的淵博學識無人能及,雖然七十多歲高齡,仍然辛勤工作在科研第一線,正在主導研發最新的鎮國神器時,卻被確診阿爾茲海默症,並且發展迅速。
在科學界,錢老這樣的年紀正是經驗學識沉澱深厚,貢獻最大的黃金時期,只是老年痴呆讓他漸漸記不得太多東西,現在就連簡單的計算都不能完成了,正在主導的科研工作自然陷入了停滯,這樣國寶級科學家每一分鐘生命的流逝,都是國家民族的損失,從最高層到所在單位,可謂是窮盡了醫療資源,也挽留不住錢老一天天向深淵沉淪。
好在前幾天接到衛生系統的上報,疑似發現有人可以用傳統氣功治療阿爾茲海默症,但是隻有一例治癒病人,還需要進一步觀察。
這個訊息並沒有引起相關部門的重視,現在處於領導崗位上的人都經歷過八十年代氣功熱,那個時候幾乎什麼荒唐的事情都發生過,氣功治療疾病這種新聞,在那時候屬於小意思了,多麼驚世駭俗的言論都屢見不鮮,幾乎所有的人類疑難雜症,氣功大師們都敢吹噓功到病除,以至於到了後來,凡是跟氣功沾邊的都被敬而遠之,到現在幾十年了,都沒有人再敢提氣功這個詞,這個詞幾乎等同於騙子的代名詞了。
就在剛剛秘書來報,衛生系統那邊又有了新的訊息,上次治好一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