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一天夜裡,他潛入另一個老光棍的家裡,鑽進羊圈摸向了一頭眉清目秀的小羊,妄圖非禮,小羊黑燈瞎火的被驚嚇的不輕,活蹦亂跳的亂大聲叫喚,寂靜的深夜呼救聲傳出很遠,他怕醜行敗露,於是惡向膽邊生,死死掐住了羊脖子,妄圖阻止受害者發出動靜,可是羊的脖子構造跟人不同,他沒有成功,反而使母羊的叫聲更大了,劉建勳費了那麼大功夫摸進來,哪能半途而廢,母羊奪路而逃,劉建勳哪能任由它跑,後面趕緊去追,一個前面跑,劉建勳後面追,正在他馬上就要得手時,猛地一聲大喝:“狗曰的你個偷羊賊,反了你了,敢光著腚偷我的羊!”說著一根大棍子就砸了過來,劉建勳嚇得一哆嗦手就鬆開了,褲子滑到了腳脖,一下子把他絆倒,趴到了地上,老光棍就毫不吝嗇棍子,一陣眼花繚亂的揮舞招呼在了小光棍白的晃眼的屁股上。
劉建勳受不過就求饒了:“黑四爺別打了,是我。”老光棍一聽聲音就聽出來了劉建勳的聲音,就停下了手,怒罵到:“劉建勳,是你個狗曰的偷我的羊,我打死你!”說完又要打,劉建勳求饒道:“我沒有偷羊,我只是過來你的羊。”
這一說老光棍更生氣了,大罵劉建勳:“劉建勳,論輩分你得喊我爺,你這就是弄死你奶奶,你個畜生!”這時候趁著老光棍只顧精神攻擊,已經暫停了物理攻擊,劉建勳抓緊時間穿好了褲子,心理上也就不怎麼怵老光棍了,竟然反唇相譏:“別不要臉了黑四妮,整個村裡都知道,你整天夜裡羊圈裡亂,還他媽你的女人,你咋不喊娘呢?”
老光棍一聽惱羞成怒,平時就不少村裡人指指點點,議論他,他沒辦法,可是被這麼一個狗都不如的小光棍漢子恥笑,他受不了,手裡的棍子掄起來就要再次揮下。
這會兒劉建勳已經成功進行了一次核武級精神攻擊,開始從精神層面上蔑視這個無恥的老光棍漢,此時哪裡還能再次承受棍下之辱,閃身躲過棍子趁老光棍招數用老還沒有改變套路時,一把奪過來根子,反手給了老光棍一棍子。
就是這樸實無華的一棍子,於無聲處風雷起,老光棍用腦袋硬接下了這一招,一聲不吭地倒在了地上。
劉建勳看老光棍遲遲不起來反擊,覺得有些不妙,學著電視劇摸了摸老光棍的脈搏,沒有動靜,又把手放在他鼻子上,也沒動靜,壞了,這是打死人了,跑吧。
劉建勳就成了逃犯。
這就是劉建勳的做案經過,是受害人提供的,老光棍沒有死,劉建勳小瞧了腦袋殼子的堅固程度了,但是被打的也落下了毛病,從此癱瘓在床了。
張行看的木燈狗帶,簡直是看無厘頭小說作者瞎編的情節,但是這是警方案件卷宗,不由的不信。
他放下檔案對陳局長說,能不能給我一個安靜的房間,我試著推算一下。陳局長自然應允,領著他到了自己的局長辦公室,請張行坐在沙發上,親自給張行倒了一杯茶,自己坐在旁邊等待。
張行拿著檔案,將劉建勳的資訊錄入了系統搜尋,仙界那邊的伺服器開始運轉了起來,同尋找姚舜宇父親時經過一樣,最終到了第三步衛星搜尋模式才得出了結果,圖示中用高亮的紅色標識出了劉建勳的準確位置,在稷山河的河道上有一個小型揚水站,目前他就在揚水站內棲身。
這次沒有近景透視特寫,也沒有人工客服參與,結果順利生成。
張行在紙上把揚水站的位置畫出,招呼陳局長過來看,陳局長沒說什麼只是沉默了一會,然後拿起電話通知下屬準備出警。
兩輛警車呼嘯著衝出警察局朝著稷山河而去,張行自己要求跟隊出發,坐在了陳局長的車上。
稷山河是陳城境內最大的一條河流,河寬平均達到了五十米,河水清澈,河岸遍栽垂柳,景色宜人,是本地難得的一處大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