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行推開柴門走了出去,環視一週,發現遠處稀稀拉拉還有十幾家,房子看著也不比自家的強多少,一水的土坯房子,但好些的人家房子更大,甚至有用土坯建起的圍牆。
張行看著村外毫無生氣的荒原覆蓋著皚皚白雪,連樹木都很稀少,更看不到農田的樣子,張行知道這個時期的農民過的都很窮苦,基本上大多數人家都在給地主當佃農,除非是地主家的宅院,否則不可能蓋得起青磚瓦房。
張行站在街上看了幾眼就興致缺缺了,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進了小院才看到,房門開啟了,門口站著一身現代裝束的秀娘。
秀娘穿上了張行給她的一身冬裝,立刻就沒有了古人的特徵,反倒是地道的一個現代女孩,張行的心一下子就感覺親切了許多。
秀娘站在門口朝著張行連連揮手,喊他趕緊回屋,外面冷不要凍著。
張行應了一聲就緊走幾步進了屋裡,秀娘看著張行身上穿的軍大衣很是好奇,想問他剛才明明記得他沒有穿棉衣,怎麼一轉眼就穿上了這件厚實的棉衣。
張行感覺兩人就像走錯場的演員站在這個格格不入的環境中,很想帶著秀娘離開這個世界,回到屬於兩人的正確世界中,可是他做不到,因為空間戒指不能容納任何有生命的物體,如果有可能,他是想將秀娘裝進空間中帶到自己的世界。
張行對秀娘說:“秀娘,你再重新做一頓飯吧,我帶來的糧食儘管吃,吃完了還有,也不用想著節約,只管吃飽吃好。”
秀娘聽了點點頭,轉身就去生火重新做飯,而剛才兩人都捨不得吃的清湯小米粥,這會也已經涼了,秀娘自然不捨得浪費,她打算做好飯後重新倒到鍋裡熱熱再喝。
兩人很快就吃上了熱氣騰騰的米飯,吃上了香到掉牙的臘肉,秀娘這輩子還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可以吃到飽而不用擔心明天捱餓。
兩人一起收拾房子,將土炕上的草都清理掉,鋪上了一層又一層厚厚的褥子,蓋上了兩層羽絨被,張行鼓勵秀娘鑽進被窩裡感受一下是不是很暖和,秀娘羞答答的脫鞋上床脫了棉衣,鑽進了被窩。
被窩的鬆軟暖和遠遠超出了秀娘這種古人對舒適的認知,她忍不住輕呼一聲嘆息道:“好舒服啊!”
張行寵溺的笑笑,轉身又走到棺材旁邊,伸手從裡面拿出來兩個蠶絲枕頭,提著走到了床邊,塞到秀孃的頭下一個,另一個擺在旁邊。
秀娘不知道這是什麼枕頭,但是枕上去真的好舒服啊,她以前睡覺都是枕的草編的枕頭,雖然比枕陶枕舒服不少,但是跟這種舒適的枕頭相比,還是雲泥之別。
兩人擠在小小的土坯房裡有說有笑,年輕的心本來就沒有隔閡,很快就互相增進了不少了解,眼看吃過晚飯到了上床休息的時間,張行不忍將一個女孩孤零零的留在這個危險的世界,只能留下陪她。
張行兩個世界穿梭並沒有絲毫精神壓力,他知道這是兩個平行世界,沒有歷史的因果關係,無論他在這裡做什麼,跟他的世界都沒有關係,更不會造成改變歷史從而影響到現實世界的說法。
他現在相當於有了兩個不同的人生,他可以過他想過的人生。
平行世界,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無須擔心對現實世界有什麼後果。
張行看著羞答答脫了衣服鑽進被窩的秀娘,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脫掉外衣留著一身秋衣秋褲鑽進了被窩。
秀娘輕聲說道:“相公,奴家蒲柳之姿,還請相公憐惜則個。”
說著就從褥子下面拿出了一方白帕,墊在了身下。
張行愣住了,這孩子怎麼這樣,你還小啊。
他想了想,決定編一個不傷害女孩自尊心的理由,就說道:“秀娘,我剛剛還陽,身體還很虛弱,你我的夫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