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他不知道是,自從他給錢老治好病並且讓錢老重新煥發了第二春的狀態以後,他的功勞已經堪比一次消滅了數萬敵人的戰功,大夏上層對他無不心懷感激,哪裡還會在乎他坐不坐班,打不打卡,只要他不投敵,愛咋浪咋浪去吧。
他就是自己已成寶尚且不自知的狀態,整天還覺得是自己時間安排的好,用媲美時間大師的時間管理能力贏得了各方對他的不吭聲。
趁著張清風院長還要不少時間更新身體,他又有時間出去了,得州那邊最近好像勁頭有點不足了,光靠老敗燈的刺激是掀不起新高潮了, 畢竟一州之地底蘊太差,還需要更多的支援才能鬧大鬧強,他看好川建國這個人,要是此人能出把子力氣,應該還能鬧騰得更大。
是人就有病,有病就想好,在燈塔國那種野蠻之地,人們生了病只知道西醫治療,比如川建國的老大難便秘問題,拉不下來就吃瀉藥,瀉藥可不是簡單的讓人拉出來那麼簡單,中醫認為瀉藥就是洩陽氣,越拉越虛越虛越缺少運化之力,導致內火越旺越便秘嚴重。
所以川建國一臉的便秘相,說話聲音嘶啞,都是內火上亢所致,為什麼他的眼圈子常年暗沉?就是喝瀉藥拉稀拉的陽氣不足所致。
西方那些野蠻人不懂大夏博大精深的傳統醫學,還反過來嘲笑中醫茹毛飲血,蟲子啊野草啊什麼都吃,實在是夏蟲不可語冰。
川建國本來是個大商人,和利根家族交往很多,所以都是老熟人了,最近川建國看到老敗燈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頭腦清醒活力四射,頓時感到了深深的危機感。
自己比那個老傢伙最大的優勢就是比他年輕了好幾歲,看他整天一副夢遊的樣子,就是自己歲大的底氣,結果現在人家比自己還有勁頭,一天到晚白房子裡飄蕩著他中氣十足的罵聲,川建國越發覺得前途渺茫了。
川建國到處託人打聽老敗燈找誰治好了睡不醒的毛病,熟人托熟人結果打聽到了雷蒙德那裡,雷蒙德上次幫助張行成功給敗燈治病,獲得了張行的誇獎,從此知道了獲得張行的誇獎可以透過如此簡單的方式,就像學生找到了作弊拿高分的訣竅,就到處留意自己的交際圈內都有什麼大人物,是否有什麼難治的毛病,只要有就留心著以備張姓的需要。
果然,張行這會兒跟他提到川建國了,雷蒙德聞絃音而知雅意,趕緊告訴張行:“先生,我馬上就聯絡川建國,我會告訴他,治好敗燈總統的那位神醫,會根治他的便秘,讓他從此就可以一瀉千里。”
張行聽到他的用詞,忍不住微微一笑,說道:“‘一瀉千里’用得好,你還挺有文學底蘊的!”
雷蒙德一聽被稱讚了,連忙謙虛的彎腰施禮道:“感謝先生稱讚,我現在在自學大夏語言呢。”
張行不由得心中暗讚一聲:雷蒙德是條好狗啊!
張行只等了半個小時的功夫,這個時間正好是他趕往加沙地帶的時間,接到雷蒙德打過來的電話時,他已經在加沙地帶的海邊了,他之所以要過來並不是為了像上次那樣送物資給可憐的袈裟人民,而是他需要至少一艘武裝船隻,因為馬上遠征的人民民主自由軍需要一艘這種船。
大型補給艦有將近四萬噸,這種龐然大物的優點多到沒法說,可是缺點就是很難靠近陸地,給自己計程車兵們登陸造成了極大不便,如果用補給艦上的小艇登陸,乘員太少不說,也容易半路被敵方武裝船隻乘虛消滅,那個時候西方的艦炮已經很猛烈了,大明的弗朗機炮或者說紅夷大炮都是從船上卸下來的武器,可見威力多大。
所以張行思考再三,決定給石頭他們再配上有重型武器的軍艦,不管是武裝巡邏艇還是護衛艦,來者不拒統統都要。
雷蒙德的電話接通了,沒想到處於袈裟地帶上空,竟然還有電話訊號,果然凡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