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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耳朵裡不停地傳來嗡嗡聲,鬧得我實在無法繼續睡下去了,睜開眼翻身一開,床鋪另一側空空如也,如果不是那凌亂地枕頭和淡淡的餘溫我會以為昨夜地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個夢,一個春夢。
怎麼情景有點荒唐,就像一夜情之後,男主拋下女主獨自離開?正準備培養悲情女主的情緒,嗡嗡聲還在繼續,打擾了我的思緒。側耳仔細聆聽,終於知道了那是說話聲,也知道了枕邊人去哪裡了。
起居室裡夏瑾瑜和香草姑娘小小聲的說話聲傳入我的耳膜:
“夏公子,小姐還在睡啊?”這是香草的聲音。
“是呀,齊兒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壞蛋,你怎麼不說是你半夜發神經拉著我起來討論正經人生大事,害得我睡眠不足沒有休息好的。
況且,他說話的時候那低低的嗓音沉沉的調子聽著就覺得曖昧,很容易讓人引起不好的聯想。
果然,就聽見香草吃吃的笑著,雖然是刻意壓低了嗓門我聽著也覺得怪怪的。
“不過時辰不早了,還是叫醒小姐吧,剛才北歷的皇帝陛下派人來說,已經去接老爺夫人了。等一會兒老爺夫人過來了,自然的要小姐去接。”雖然面對的是另外一個皇帝,因為之前我們的離開,香草對他的影響也不特別好的。所以說話也就不卑不亢,沒有那麼多對皇帝大人的尊重了。
還有對慕韌,她該是傷透了心才用這種語氣說話的吧?這個丫頭一直都對我很好,也許不該因為一時的小失誤就失去了這段情誼,等改天有空的時候我應該找她
。
要袪除香草的心結,小二是一個不錯的男人,我希望他們能有一個好歸宿。
“可是,”夏瑾瑜不知道在猶疑什麼,過了一會兒才說:“可是齊兒跟慕家老爺夫人也不是很熟,叫她去接合適嗎?”
“香草,進來伺候我梳洗吧,尊敬的南安皇帝大人,麻煩你去給我打洗臉水好不好?”哼,誰規定了女人必須做黃臉婆伺候男人的?我要享受男人的伺候,而且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大人。
剛才夏瑾瑜地猶疑可能就是不知道我有沒有將自己不是慕柔的真相對香草說過,也罷,反正他們都是知情人,不如趁機當面把話說清楚。昨晚後來睡覺的時候我穿著內衣褲,看床上已經沒有夏瑾瑜的衣服了,他應該已經穿戴整齊了,也就不用怕什麼尷尬要避嫌了。
香草歡快的走來,眼睛賊亮賊亮的,“小姐,你叫我伺候你?”
我點頭,香草雀躍地跑過給我找衣服了。
看來,她是真很高興,叫她來伺候犯得著這麼高興嗎?這人啊,還真是一種奇怪地動物,有時候就是喜歡犯賤啊。
“小姐,你已經好一段日要我伺候了。”
是啊,件事之後我有點傷心,做什麼都自己動手不讓香草靠近。這會兒等於重新接納了她,小丫頭自然很樂了。
等她我把衣服穿好,夏瑾瑜正好端著一盆水手裡還拿著刷牙的東西走進來了,看著他這~子,我和香草對視一笑。
天啊,堂堂的皇帝大人這性,還真是可愛的緊。實在忍不住,我抓著床簾哈哈大笑起來,肚子都笑痛了。
“瑾瑜,哈哈,你……_,你這個樣子很可愛,要是再繫上一條圍裙,標準的家庭婦男形象了。”
我敢打賭某人不知道家庭婦男和圍裙什麼意思,不過卻知道那不是什麼好話。他地臉差點就羞紅了,某人也不甘示弱,衝我齜牙咧嘴的像一條大尾巴狼,“這麼大個人了,衣服都不會穿,非要人服侍不可。”
哼,我知道,他是在嘲笑我昨晚衣服穿戴地不整齊。小樣,人家可是獨立自主有經濟能力的新女性,是你們這些人可以比的嗎?只是這些看起來漂亮實則花樣繁多的衣服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