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症狀嘛就是頭暈,渾身難受,怪得很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些年請了不少名醫,可病情總是反覆。聽聞姑娘醫術高明,這才冒昧請姑娘前來。”
洛書輕輕抿了一口茶,說道:“黃爺爺放心,我定當盡力。”
黃爺爺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期待。
就在這時,一個傭人匆匆跑來,說道:“老爺,少爺又不好了。”
黃爺爺臉色一變,連忙起身:“洛書姑娘,快隨我來。”
我跟著黃爺爺來到病人的房間,看到床上躺著的男子,面容憔悴但仍難掩英俊的輪廓。當我看清他的面容時,心中不禁一驚,這不就是我找的未婚夫麼?
黃爺爺在一旁焦急地說道:“洛書姑娘,你快給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定了定神,仔細觀察了一番病人的症狀,心中已有了幾分把握。
然後直接下處方說道:“你的病只有我能治,唯一的方法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
“你每次生病的時候有什麼特殊情況知道嗎?”我又追問。
床上的男子皺著眉頭努力回想,緩緩說道:“每次生病,我身上不能裝超過一千塊,穿的衣服鞋子也不能超過一千塊。如果超過一千塊的價值,病情就會急劇加重,而且似乎總感覺有股神秘的力量在牽扯著我。”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我問道。
“就是最近才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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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繼續問道。
“從我上任接爺爺的班,大概有6年了。”黃君澤有氣無力的回我。
“一個大總裁,身上不能穿戴超過價值一千塊的物品,也真是為難你了。”我淡笑道。
“你…你…這醫生有沒有醫德?還笑我。”沒想到我無意的笑引起了他這麼大的不滿。
我快速收起上翹的唇角,對他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對了。黃爺爺,您孫兒這病並非尋常病症,乃是命中劫數,姻緣未定所致。他必須娶一個六月初六出生的人為妻子,成婚後,方能化解此劫,平衡陰陽,病自然也就好了。”
“而我既是那六月初六出生之人,”我直接說出了這個特殊的處方。
黃爺爺面帶懷疑,眼露難色,說道:“姑娘,沒有別的方法?”
男子則一臉匪夷所思的說:“這……婚姻大事,豈能如此兒戲?”
黃爺爺也繼續說:“此事太過突然,容我再想想。”
“黃爺爺,您還記得我爺爺嗎?”
“我爺爺叫洛天明,只是他走了這麼多年,不知道您還記得不?”
“洛老爺子啊,記得記得。你是他的孫女兒?”
“是的,我是他的孫女兒。”
“只是20年沒聯絡了,不知道他還好不好?”
“黃爺爺,他老人家早已經走了。”我眼眶裡閃著淚花。
繼續講道:“我自幼深受病痛之苦,生存成了我唯一的渴望。家破人亡之後我隱山18年,靠師傅的聖手才得以續命。
您的孫子是大都市的豪門之子,冷酷強勢,權傾一時,卻身受限制,不得持有超過千元。
他命中缺財,我命途多舛,疾病纏身。
20年前,經高人合算八字,兩家為我們締結的娃娃親,您還記得嗎?
我師父說十八年後。
他若不娶,前路坎坷,恐流落街頭,
我若不嫁,病魔相伴,終將孤獨終老。”
我話音剛落,黃爺爺瞪大了眼睛說:“是有這麼回事,怪不得見到你時有些熟悉,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都快忘了這樁娃娃親。”
他看著我,目光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