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阿弗都永遠不可能從他身邊逃離。
如今她執意要走,他便不在了。
他是那般地偏執那般地霸道,最終還是恪守了自己當初說的話。阿弗想著,她的一生都被趙槃毀了,再沒法走出他的陰影了。
沈嬋宋機夫婦找到了阿弗,沈嬋叫阿弗跟自己一起去姑蘇。
她無依無靠,帶著兩個幼小的孩子,日子肯定會很艱難。
這事從前阿弗一直渴望著,但此刻她卻猶豫了。
她不想去姑蘇了,也許以後的某一天會漂泊到那裡,但不是現在。
她要先回自己的小木屋去,去看看懸崖邊的大槐樹。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在樹邊幫趙槃立個衣冠冢。
趙槃是太子,即使長眠也要在皇陵貴冢裡長眠,他的軀體她碰都碰不到。她能做的,也就是把他曾穿過衣衫埋入泥土中,逢年過節地去祭拜一下他,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沈嬋亦落了淚。
她與阿弗擁抱了一下,「你要好好的。有困難了,就來找我。我永遠都在。」
阿弗緩緩點點頭。
她曾在心中幻想了無數次她真正獲得自由時的樣子,可如今真得到了,只剩下濃濃的悲哀。
時至今日,她仍然不相信趙槃死了。
她衣襟上沾著他的氣息,手指上沾著他的氣息,就連看不見摸不著的風中,也都是他的氣息。
她的字是他教的,身體是他養好的。
他雖死猶生。
……
過了一個多月,馬車轆轤,載著阿弗回到最初的地方。
許久不來,屋中陳設都覆了一層塵灰,懸崖邊上的那棵大槐樹倒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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