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謙卑恭敬地等著趙槃過來,夜裡小心翼翼地伺候他。
如今世事卻反過來了。
趙槃領著她的手進門,小心翼翼,嘴裡說著些溫柔又低順的軟話。
進了屋,室內陳設一如往昔,分毫未變。
阿弗一眼就認出了架子上的那個蒲團……那還是她給自己縫的。
那時候趙槃冷淡又威嚴,兇巴巴得叫人怕得很。
她一個低微的外室,常常要跪著服侍太子。可跪久了膝蓋滲入涼氣,夜裡陣痛不止,她便給自己縫了這麼個東西,悄悄放在膝蓋下邊,免得膝蓋會跪腫。
說起來是有些不公平的,明明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怎麼一到京城就好像反過來一樣?
阿弗想了一會兒,是了,自己救的人是太子,是未來的天子。
天下都是他的,糾結這些有什麼用。
趙槃見她略有沉思之色,「怎麼了?」
阿弗淡淡搖頭,「沒事,就是想起從前在這兒的日子。」
她神色有點迷離,垂下頭摸著手邊的一盞燭臺。
……這燭臺她也記得,是她熬夜等趙槃時經常點的。
那時候趙槃常常深夜才會過來,她一晚上要點三四根蠟燭,才能捱到他回來,眼睛常常被火苗晃得又酸又痛。
而且當初她很怕趙槃,怕他那太子的身份,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夜裡伺候他的時候,也不敢多動一下,生怕違了規矩。
燭影搖搖,此刻他們兩人又坐在了從前的位置,彷彿又回到了原點。
趙槃斜斜地倚在軟枕邊,也瞥見了那隻燭臺。蠟燭一晃一晃的,明滅的暗影映在他身上,散淡又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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